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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中的菸頭掐滅,郭守雲端起酒杯,朝眾人示意一下,而後將杯子送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過去的十年,無疑是聯邦最為動盪不安的十年,各方面政治勢力往來角逐,你方唱罷我登場,而在這其中呢,咱們幾個人之間地鬥爭,也從來都沒有息止過,有的時候我甚至在想,聯邦的十年動盪,實際上就是由咱們幾個造成的,至少咱們是罪魁禍之一。毫無疑問,聯邦浪費十年的時間,且不說在這十年裡,聯邦作為一個國家承受了多大的損失,就單單看一個時間,如果這十年用來搞建設,我想其中所能取得的成績,將會是相當驚人地。而對於咱們來說呢,整整一個寡頭集團,同樣也浪費了十年的時間,試想一下,如果當初咱們第一次坐在這裡的時候,就能彼此坦誠相待,以致精誠合作,那無論是咱們還是整個聯邦,恐怕都不會面對如今這種尷尬地場面了。你們想想,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你說的的確很有道理,”霍多爾科夫斯基揚望天,嘆息一聲說道,“十年,咱們幾個人的聯合勢力的確增長了很多,可與此同時呢,那些可以為咱們造成障礙,甚至是威脅咱們生存的勢力,也膨脹了很多,因此,相對來講,這十年裡,咱們地力量還是萎縮了不少,至少亞歷山大已經垮了,在當年的聯邦,他可是跺跺腳就能讓聯邦財政部顫三顫的厲害角色。”
“是啊,”別列佐夫斯基也有著無限的感慨,要說當年,他在寡頭集團中的政治勢力是最大的,那時候,他已經能夠對克里姆林宮的部分決策造成影響了,而現在呢,他除了有點小錢之外,基本上什麼都不是了,如果不是有郭守雲在背後給與的支援,久加諾夫那個老頭估計都不會理睬他。
正如郭守雲所說地,在過去十年的時間裡,六位巨頭只有他一個在實力上得到了完美的擴充,而剩下幾個,基本上都可以用經營慘淡來形容—這完全是那一場金融風暴惹的禍。而在另一方面呢,聯邦國內的政治集團卻一個個竄起地非常快,列寧格勒派系倒掉了,民主激進派完蛋了,但是呢,聖彼得堡幫已經有了雛形,俄共的勢力甚囂塵上,另外,再加上右翼反對派群體,地方割據勢力以及軍方形形色色地小團體,這些政治勢力,都在根本上衝擊著寡頭集團的利益圈,從而也在很大程度上將他們地權力沖淡了。
“呵呵,跟幾位鬥了這麼多年,說真的,我已經疲倦了,”郭守雲向後靠了靠身子,斜倚在椅背上,一手揉搓著眼角,低聲笑道,“最重要地是,你們應該知道我郭氏最大的一個弱點存在於何處。任何人可能都懷疑我的野心,但惟獨你們不應該有這種懷疑。說實話,我可能憑一己之力操控整個聯邦的大權嗎?這是不可能的,最重要的一點,我沒有多少可以採用的人。試想一下,如果我可以找到合適的人選,當初我會把列別德這樣的人扶植起來嗎?我不是傻子,什麼人可以用什麼人不可以用我是分得清楚的,當初之所以把列別德抬出來,那是因
得選擇。同樣地道理。如果我把你們幾位全都排擠:|聯邦內。我還能找到誰頂替你們地位置?葉列娜?她這個女人心智足夠。而且手腕也靈活地很。但說到底。她地身上存在太多地問題。因此呢。讓她充當一個智囊型角色沒問題。但要站到臺前充任一個重要地聯邦官職。那就困難重重了。我相信在這一點上。她自己也有著很深地認知。霍爾尼科娃?呵呵。她是一個很典型、甚至可以說是很經典地女人。在她地身上。除了具備一些十足地女人味之外。還具備大多數女人所共有地弱點。比如說小心眼、好炫耀、愛貪小便宜之類地。這些毛病對與一個普通地女人來說無傷大雅。甚至還有點可愛。但是對於一個政客來說。這些毛病卻是致命地因素。因此。我從未想過要給她過多地權力。其他地。比如說妮娜。她地性格冷僻。本來就不喜歡那些勾心鬥角地事情。不說別地。即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