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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哪裡有她罪孽深重呢?
莫輕塵用盡全力才坐了起來,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已經累得她氣喘吁吁。南宮把碗端到她面前,把飯喂到她嘴邊,莫輕塵使勁地吞下去。再吐,也得留點東西。吃了幾口,力氣回來了一點。莫輕塵立刻奪過筷子,沒有任何形象地大口大口吃著飯。根本就不去夾菜,只是吞飯。吞得又急又猛。才把飯吞完,又吐。吐完就屏住氣,強忍住噁心,繼續吃。如此這般,迴圈往復。
終於是好了一些了。
只是就這樣沉鬱下去,平常也懶得出門。何況,在沒有南宮陪同的情況下,她哪兒也去不了。
莫輕塵現在最常做的,就是躺在床上睡覺。
好象只有在夢裡,才能毫無牽掛,沒有愧疚。能夠在陽光下奔跑,活得,像個人。
每天只有很短的時間是清醒的,多半都是被南宮強力弄醒。
只是即使是這樣的時候,她也是閉著眼,不去看他。
南宮不是沒試過讓她看著他,但是那個時候,她的眼神是空茫的,雖然是看向他,眼睛裡卻什麼都沒有。好象根本沒有看到他一樣。
但是總算是不再吐了,人也在不停的吃和睡之下,略略胖了一些。
南宮總算是寬慰了一些,他現在對她的要求已經越來越低了。並且漸漸養成了一個習慣,半夜醒來,就把她從床的另一角拉過來,擁進懷裡。或者,是隨時伸手過去,探她鼻息。
現在的要求只有一條,她活著,在他身邊。
可是,到底還是不滿足的,可是,再不滿足,又有什麼辦法呢?南宮不是看不出來,現在的莫輕塵對什麼都不在乎,她已經住進了自己築的房子裡。關在裡面,根本就不出來。
這樣過了一個月,莫輕塵某次短暫的清醒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然後一個激靈,完全醒了。她的例假有多久沒來了?一算日子,已經很久了,可是這麼多事情,她心力憔悴,竟然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為什麼在她不斷的心理暗示下,自己還是不停地吐?為什麼每天她需要那麼多的睡眠?到底是自己在逃避,還是生理反應?
這麼多問題湧出來,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很快,她的不詳預感就被證實了。
南宮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不過原因完全不一樣,南宮是突然發現,莫輕塵在偷偷地吐,很怕上次的事重演。就讓楚介來看病,結果,楚介一搭脈,就是燦爛的笑容。“恭喜,夫人有喜了。
南宮一聽這話,高興地差點跳起來,笑容燦爛地擋都擋不住。
莫輕塵卻是在聽到這句話的一刻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
南宮把她抱起來,原地轉圈。
自那以後,南宮什麼動作都輕手輕腳,還時不時地會自己一個人傻笑。有空就跑來水閣,說是要聽聽孩子安不安分。
莫輕塵的眉頭卻是越來越緊,她自己已經過著這樣的生活,無法擺脫。她不想搭上自己的孩子。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她不是沒想過,會有孩子。可是,絕對不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這樣的父親,對他來說,會是一種幸運嗎?現在的自己,又真的還有能力去做一個好母親嗎?她已經自顧不暇了,這樣逃避的母親,對於小孩子來說,是不公平的吧!南宮會這樣的高興,是不是因為,他又多了一個留住她的理由呢?不過,連莫輕塵自己都覺得,好象可以感覺到新鮮的生命的蓬勃,她的心,越來越柔軟。過不了多久,就除了孩子,什麼都不會計較了吧!但是這樣的將就,會不會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倪閏這天開完會;時間還早,從南宮府裡議事的地方出來;慢慢走著。
突然看到一個男子看到他,眼裡滿是驚慌,急急走開去,幾乎是要跑了。
倪閏好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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