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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頸動脈,感受著那裡強勁的跳動,“想說什麼,淺淺,你想跟我們說些什麼?”
方正站在她面前,雙手斜插要褲袋裡,身上還有圍裙,看著像個居家男人,僅僅是看著,從骨子來說,他不是,“是呀,淺淺,你想說什麼?”
她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竄起來,彷彿要跟她作對似的,都齊齊地站起來跟她的面板問好,她努力地從腦袋裡擠出話來,“那個,我看到董利民電腦裡故意叫我看見的東西了,我不知道真假——”
董利民的東西是真是假,她不知道,但是她覺得是八九不離十了,尤其是董利民的表現,試探她,或者是利用她,或者更大的原因是覺得她已經陷進去,不會把事情給捅出去,又上演一次父女情深的戲碼。
可她不是張鴦鴦,或許張鴦鴦惦記著那點兒親情,能叫董利民給矇混過去,又幫著他做事,她是於淺淺,斷沒有把自己陷入那種境地的可能,所以董利民什麼的,從來不是她願意考慮的。
徐技到是擁著她坐到沙發裡,對著方正大大方方地一笑,“你看,她的腦袋裡不知道是裝的什麼東西。”這說話的態度,彷彿一切事情都掌握在他手裡,那眼睛裡都是亮的,亮得能叫人陷進去。
方正淡定,跟著在對面坐下,蹺起著二郎腿,瞅著正努力脫身的灰妹,一笑起來,整個人也是坐不住,歪歪地倒在沙發裡,對她的困境沒有半點要伸援手的意思。“也是,你瞅瞅她,小臉兒可是紅得快滴血了。”
灰妹一聽就惱了,合著都是看她好戲似的,索性地兩手擋住徐技貼過來的臉,全身的力道都在上頭,努力地將他給推開,“你們兩個混蛋,就不能聽我好好說話?”
她說話也不保持不住,爆出粗口來,那是叫他們給氣的,一個一個的,都叫她頭疼,算是怎麼一回事,先有了方正,再來個徐技,她真是——
真是無語可說了。
但是,這事兒也解決吧,總不能這麼給吊著吧,這是吊她呢,還是吊他們倆呢,這麼一直吊著,她以後的生活還能過得平靜嗎?
她真是憂愁的,可是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把事情給抹過去,至少不要讓她今天就來下決定,都沒個心理準備,總不能都想著自己,她也是心裡會有負擔。
“別鬧了,都聽我們的淺淺說說到底都有什麼事,看到董利民什麼東西了,不妨說出來,叫我們聽聽,看看有沒有什麼用?”方正說得是恰到好處,在她即將發怒時開口了,總不能真把人給惹毛了,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
徐技頗為贊同他的話,到底是自小一起長大,對方一個眼神,就一個表情,就能曉得對方在想什麼,終是放開她,看著她跟兔子一樣遠離著自己,坐到那邊的單人沙發裡,她臉上的笑意真是怎麼也掩飾不住,也不想掩飾。
“你看到什麼了,我來看看是不是適合。”他還是把她的話給聽進去,至少這事兒是大事,他非得解決不可,董利民的事,不是小事,方方面面的牽扯都得兼顧,“你以後別單獨去見董利民,一次也不要。”
方正點頭,他的意思跟徐技一樣,董利民這種黑心渣子的東西,最好離得遠遠的,朝著徐技一抬下巴,“到底是怎麼了,還沒有訊息,我可虧大了去,你們做事太慢了。”
“程式擺在那裡,我能怎麼辦,現在伯父的任命下來了,也是件好事,董利民蹦達不了太久。”徐技說得淡淡,都沒有一絲怒意,“要端的人,都給端清了吧,跳樑小醜的什麼的都清了吧。”
灰妹從左耳聽右耳出去,那種東西,她並不想知道,從丟在茶几上頭的包包裡拿出筆和便利貼來,手一動,便在上頭寫下好幾個名字,“你看看這些人,有沒有用,我只記得這些,別的記不太清了。”
她又不是《射鵰》裡黃藥師的老婆馮衡那種過目不忘的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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