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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她趴伏在地,哭的梨花帶雨。
我似是聽懂了她的意思,但這其中絕對有著天大的誤會。
眼下的狀況,我解釋什麼她都不聽,只能叫來劉姨解圍。
我伸手按下門鈴,連續的鈴響過後,劉姨開啟了家門。
劉姨和蔣二姨吵得面紅耳赤,開門時,劉姨的臉頰泛著暴怒的紅暈,眼神裡滿是殺氣。直到她看到跪在門口的兒媳婦,她眼裡的怒火消散,轉而是無盡的愁怨。
劉姨拍著大腿,「孫寶妹?我的天啊!誰讓你來這的!你不在家帶孩子,你竟然還把孩子給帶出來了!你在做什麼啊你!」
劉姨跑出家門,上前拉扯孫寶妹的手臂,孫寶妹奮力抵抗,嘴裡嘟囔個不停,「我不走!你別碰我!我要見劉軒!我要見劉軒!」
劉姨同孫寶妹撕扯個不停,「你見劉軒做什麼?我兒子不可能和你繼續過下去的,你快放過我兒子吧啊!趕緊起來,趕緊走!」
蔣二姨站在家門口,小人得志的看著劉姨鬧家醜。
孫寶妹死活不肯走,劉姨沒辦法,只得衝著後院大喊:「劉軒!劉軒!你趕緊過來啊!孫寶妹來了,她把孩子也帶過來了!劉軒!你趕緊出來,別在後院忙活了!」
原來劉軒也在,應是在後院忙著打理雜草。
我們遲遲未見劉軒的身影,劉姨一個人又搞不定孫寶妹。
眼下的形勢很明顯,劉軒已經將近半年不回家睡,鐵了心要和孫寶妹離婚。孫寶妹帶來的那個孩子,並不是劉軒的骨肉,這大概,也是劉軒想要離婚的原因之一。
這幾日,我零零散散聽過劉姨抱怨,劉軒的妻子孫寶妹,是個疑神疑鬼的陰鬱性格。當初,劉軒見孫寶妹可憐,便對她心生同情轉而產生愛情,但沒想到,後來生下的孩子,不是劉家血脈。
有關那孩子親生父親的身份,孫寶妹一直守口如瓶。
孫寶妹定然是誤會了我和劉軒的關係,劉軒太久不回家,一回家便提了離婚,假若我是孫寶妹,我也會多慮的想到,是不是丈夫在外面有了新家。
過了分鐘,劉姨終於喊來了劉軒,劉軒的身上滿是泥土汙漬,看樣子沒少幹活。
他跑來前院時,臉色蒼白,兩隻手擎在半空,眼神放空。
他的模樣有些怪異,但又說不上哪裡怪。
劉軒走到前院時,他一眼便看到了孫寶妹,但他的臉上沒有即刻表現出意外之色,反之,他的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
他的臉上沾著泥土,額前髮絲凌亂,他欲言又止,身體僵硬。他的白襯衫掖在黑色西褲裡,腳上是一雙臨時幹活穿的運動鞋,三十好幾的男人,處處都是生活細節。
我沖他指了指孫寶妹,劉軒深深嘆氣,朝著孫寶妹走了過去。
孫寶妹看到劉軒,再次放聲大哭,劉軒應該早就習慣了孫寶妹的作鬧,劉軒脾氣好,不像劉姨那般,遇事容易著急。
劉軒蹲在孫寶妹的面前,無力卻耐心道,「別哭了,你的情緒,孩子都能感受到,這裡不好大聲喧譁,我們進去說好嗎?」
劉軒回頭沖我請示,我意會他的意思,即刻開口道,「都進屋吧,孩子會著涼的,這眼看這就要下雨了。」
能治孫寶妹的人,只有劉軒。
所有人都進了屋,蔣二姨從冰箱裡拿出一顆蘋果,一邊吃著蘋果,一邊看熱鬧。
蔣琴不在大廳裡,應該是在臥室裡休息。
劉軒站在家門口,把自己身上的泥土整理乾淨,而我越看越奇怪,若他僅僅只是收拾後院的雜物,怎麼頭髮也搞的一團糟。
劉軒把孫寶妹身上的塵土拍乾淨,拉著孫寶妹坐到了木椅上,而不是沙發上。
劉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孫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