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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資訊,我一時恍然,我反覆在心裡告訴自己,這不是幻聽,我此刻就在警察局,洛天真的被牽扯進了命案。
我反問道,「人是洛天殺的?那個人是誰?洛天殺他做什麼?確定嗎?我……我沒辦法相信這是真的。」
裴俊生搖搖頭,「這些資訊我也是剛剛聽到的,人到底是不是洛天殺的,還沒判定。現在洛天被拘捕了,我們誰都沒辦法同他碰面。那個死去的男人,是在工地做活的,五十歲左右吧,不知道和洛天有什麼仇。」
五十歲左右,在工地謀生……洛天應該不會去工地打工,他吃不了那種風吹日曬的勞苦。他會出現在死者的房間,定然是和死者相識的關係,加之警方發現洛天時,手裡的那把刀子,怕是說不清楚了。
我們三人如無頭蒼蠅一般,在警局逗留了許久,葛悅委託關係,看到了案發現場的一些照片,死者的確是死在床上,但身上並沒有搏鬥或是刀刺的傷痕,更無血跡。
洛天手持的那把刀,乾淨的一塵不染。
窄小單人床上的死者,面容安詳,嘴角滲著些許白沫,臉色烏青,並不像是經歷過激烈反抗鬥爭的模樣。
在警局的整整五個小時,我們幾乎拜託了所有可以利用的關係。最後的最後,我不得不求到江易謙的頭上,如今唯一能幫到我的人,只有神通廣大的江易謙。
好在,這層關係真的利用上了,我們同負責此案的警官碰了面,我們疑惑的那些疑點,警方已經在著手調查,沒有人給洛天定罪,也沒人說死者就是洛天殺的。但不可置否的是,洛天的確有意對死者行兇,只是行兇未遂。
警官也是一頭霧水,對洛天毫無辦法,警官說,洛天絕口不提自己和死者之間的關係,整整五個小時,一句話不說,一口水也不喝。
葛悅再次母性大發,得知洛天罪責不大的時候,她興奮地失控,但聽說洛天滴水不進,她又擔憂的如同自家孩子在挑食。
得到這些訊息,我也沒那麼緊張了,葛悅依舊在風風火火的找律師,絞盡腦汁也要把洛天保出來。
而這時,我的手機來了電話,是江易謙。
電話接通,我急忙道謝,「謝謝你江先生,託您的關係,我這邊已經知道案件進展了。」
江易謙只關心自己關心的事,「這案子和你有關嗎?」
「無關。」
聽到他嚴肅的質問,我莫名生出幾分心虛來,也不知是因為求他辦了事,所以自降身份的謙卑;還是他給我營造的氛圍太嚴肅,好像是家長教訓小孩子。
江易謙軟了語調,「那就好,所以這個洛天,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回答的簡單,「是我和葛悅的朋友,沒什麼特別的關係。」
江易謙略有疑惑,「倒是少見你為了什麼事這麼上心。」
我本想解釋什麼,他冷冰冰的提醒道,「明天記得去公司上班。」
我弱弱的說了句好,電話被結束通話。
警方給了明確答覆,今晚葛悅是帶不走洛天的,我們留在這裡也是做無用功。
我耗不過葛悅,提前離開了警局。
路上,我一直琢磨著白曉曉此刻正在做些什麼。
按理說,白曉曉既然為了尋找洛天,求情找去了daniel,那她這幾日,應該正忙碌著尋找洛天的蹤跡才是。
可眼下的狀況,她好像並沒有多焦急。
回了家,院燈全開,白曉曉剛從花園摘了幾朵快要枯萎的花,哼著小調,往屋子裡走去。
我跟上前,沖她開口,「什麼事?這麼開心?」
白曉曉回頭看到是我,喜笑顏開,「你回來了海棠姐姐。」她舉著手裡那幾隻快要枯萎的花,「我看花要枯了,就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