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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端起碗酒慢慢喝著,目光帶著股笑意:「擔心誰?」
霽月看著呼喝聲越來越高的漢子們,一個個身材魁梧,身強體壯的,端木簫那個瘦不拉幾的模樣,簡直就是小綿羊送入虎口啊。
「要不要請軍醫來?」故作關係,但狐狸眼卻冒著亮光,他很期待待會夏侯淵著急上火,端木簫被人抬著出來的場景。
那小子,嘴比他還要毒,該給點教訓。
豈料,夏侯淵不但沒有一絲擔心,反而笑的興味盎然道:「不用!」
霽月眨巴眨巴眼睛,夏侯淵的態度,讓他對他們的關係表示狐疑:「你們……進展到什麼地步?」
夏侯淵眉頭粗蹙了蹙,想起與風千華只有幾次吻,還是他強行為之,直到現在她還愛理不理自己,不由生著悶氣。
霽月一看他臉色就知道沒戲,立刻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笑道:「我告訴,對付監軍這種軟硬不吃,毒舌腹黑的人,只有一種辦法。」
夏侯淵不看他,但耳朵卻豎了起來。
霽月說的興奮,眼前彷彿已經看到素來黑麵的夏侯淵與端木簫相擁的畫面,興致高昂的說道:「對付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死纏爛打!」
夏侯淵眸光一動,難道真是他太好說話,所以他們之間才毫無進展?
一口酒猛地倒進口中,夏侯淵眸光幽亮。
這邊聊著基情,那邊喝的興高采烈,戰況越演越烈,五萬人目光鋥亮盯著熱火朝天的戰場,等著弱不禁風的監軍被人灌趴下。
另一邊人群中,一年輕士兵縮著腦袋,一方黑巾捂著臉,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賊兮兮的看著熱鬧,身側有人戳戳他:「兄弟,你哪個營的,怎麼瞧著這麼眼生?」
那人滿眼的興奮,回頭看著說話的人:「新來的。」
「你咋神神秘秘的,蒙著臉幹什麼?」
那人捂著臉,大眼閃爍,聲音格外的粗啞低沉:「毀容了……怕兄弟看見倒胃口。」
旁邊的幾人一聽他這麼說,立刻同情的拍著他肩膀,哥倆好的說道:「沒事兒,大老爺們一張臉算什麼,咱命都系在褲腰帶上,為了家國,值!」
「對!對!」搓著手,他的目光卻一刻不離風千華那邊。
這邊,霽月端著秀氣的酒杯,有一口沒一口的啜著:「瀾秋意這次出師未捷,必然會惱羞成怒,按行程他們三日後到,你有什麼想法?」
夏侯淵目光微眯:「伏擊。」
霽月眼睛一亮,笑道:「不謀而合!」話落,他視線又落在風千華那邊,不知何時十幾個人圍著的小包圍圈,此刻只剩稀稀拉拉的七八個人,而風千華依舊一副淡淡的表情,毫無醉意,他驚嘆:「沒想到這小子很能扛啊,到現在還沒倒下。」
夏侯淵不語,高深莫測!
一盞茶後……
砰!
在霽月驚的下巴掉下來的同時,敬酒的十幾個人的最後一個,也壯烈倒下去了。
霽月撫額,冷汗一臉!
夏侯淵悠然喝酒,眉梢微揚。
他的女人,豈是這區區十幾個人便能灌得倒的!
風千華緩緩放下手中的酒罈,眸光一抬,緩緩掃過眾人,唇角勾起:「還有誰?」
嘩!
整齊劃一的後退聲,五萬人齊刷刷調開臉,裝作沒聽見,:「兄弟,你喝多啊,我扶你回去吧!」
開玩笑她這酒量簡直是人神共憤啊,現在去,那不等於是找死麼!
是誰說監軍像女人的,他找誰去!
風千華將眾人神態收入眼底,忽然,視線在人群一頓,眼眸眯了眯,抬腳緩緩下了臺階。
夏侯淵神情一緊,心跳不由自主的快了幾拍,全身細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