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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仔興奮的一手拉著夏侯淵,一手拉著風千華,眼眸晶亮:「叔叔。」
夏侯淵低頭,笑的那叫一個慈眉善目和顏悅色隨叫隨到:「什麼事?」
「你想做我爹?」
夏侯淵眉梢一揚,迅速看了眼風千華,笑道:「想。」
老子就是你爹!
風千華真想一拳砸他臉上,看著那得瑟樣就手癢,才幾天,她寶貝兒子就向著他了。
酸溜溜的撇撇嘴,風千華撇開眼不看這對狼狽為奸的父子。
「那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灣仔煞有其事認真的思考著,然後一臉鄭重的看著夏侯淵。
這件事對他非常重要!
夏侯淵點頭:「說,什麼條件。」
灣仔嘟著小嘴,嚴肅道:「你睡地上!」
夏侯淵一個趔趄,差點摔個大馬趴。
這條件,也太苛刻了!
風千華噗嗤一笑,看著灣仔笑的得意的小臉,他這小小的腦袋裡真不知道想的是什麼。
「我們三個人睡。」夏侯淵諄諄善誘,聲音那叫一個柔和,低沉的嗓音帶著特有的磁性,信任感爆滿。
灣仔歪著腦袋,想著家裡那張床的大小,有些不情願。
「灣仔,你的海東青該喚回來了。」
風千華終於忍不住,不得不提醒這兩個人,否則再談下去兩個人就要將這事兒給拍板了,合著這其中根本沒她什麼事!
這話一出,瞬間將灣仔的注意力轉移,他昂著腦袋小小的哨子立刻在嘴邊吹了起來。
夏侯淵一臉鬱悶,多好的時機只差臨門一腳,又被風千華不著痕跡的給擋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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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內,端木箏蹙著眉頭,看著某隻笑的高深莫測的狐狸,質疑道:「你去北疆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狐狸繼續笑:「我若說此次去北疆,與你父親有關,你可願意去?」
端木箏臉色一冷,拳頭已經準備好隨時砸他臉上:「胡扯!」她爹去世這麼多年,怎麼會和他有關。
霽月笑眯眯湊到她身前,壓著聲音神秘兮兮說著,端木箏越聽臉色越難看,半晌她猛拍桌子怒道:「豈有此理!」她氣的面色桃紅,殺氣騰騰:「我和你去!」
她倒要看看那些龜孫子,能折騰出什麼花來。
某個炮仗一樣的傻大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隻狡猾的狐狸,拐跑了!
匆匆給風千華留了封信,她和霽月上馬便趕往南疆,自始至終都沒細想過,霽月為什麼要拉著她一塊兒去。
風千華回來時,看到端木箏留下的信毫不意外,她一早就知道霽月的心思,也更清楚他此去北疆的目的。
砰!
砰!
連著數道響聲,在院外響起,一聲高過一聲。
風千華擱下信,將熟睡的灣仔交給魅剎,走了出去。
「爹,你做什麼?」看著輪著大錘,將院門敲的震天響的風瑞安,風千華滿面疑惑。
風瑞安從一堆木料中抬起頭來,大手一揮又是一錘子砸了下去:「警示牌!」
警示牌?
風千華走近,頓時嘴角抽了抽。
男人與狗禁止入內!
「這是?」巨大的木牌,龍飛鳳舞的大字,這樣的事她不敢相信,是出自一向儒雅的父親之手。
風瑞安一臉坦然,大錘不停,終於將最後一顆鉚釘敲上,他大手一揮,決心滿滿:「爹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每天守在你院子門口,所有一干閒雜人等絕對不能入內。」
風千華撫額,先是古美一驚一乍,現在又換成他大動干戈!
其實她是不知道,風瑞安今天是徹底被夏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