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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住他環住她的手,冰冷的說:“鬆開。你這個殺人犯,騙子,噁心的人。”
見宋宇彬沒有要鬆手的意思,高青梨俯身朝宋宇彬的胳膊狠狠的咬下去。她用了多大的力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後來宋宇彬的胳膊都出血了,刺鼻的腥味鑽入她的鼻息,進入她的喉嚨。然而宋宇彬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無比寵愛心疼的看著她。
她終於不忍,鬆開了牙。嫌自己太過懦弱,連一點點事情都無法替父母做,撇開臉,由著淚無聲的落。
而後,他聽到宋宇彬平靜的說:“不是我做的。小梨,我從來都沒有真的想要傷害你的親人。以前是,現在也是,以後也是。”
高青梨沒有說話。
她不說話的時間已經持續一個多月了。宋宇彬把李真允叫出來陪她她也什麼都不說,每天只是彈琴,寫彈奏起來十分困難的鋼琴曲,走很長時間的路,並且開始有了每天都寫日記的習慣。
已經接手一心會的宋宇彬,總是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出差,不方便帶上高青梨,千叮萬囑後才離開。回來卻被妹妹告知高青梨已經三天沒有回家。自然的,宋家不會有人去找她。
宋宇彬在高青梨家找到她後將她帶回來,再後來,她時不時的晚上沒有按時回家,一開始還能在她家找到她,後來就只能滿大街的找。
那也是宋宇彬最艱難的日子,他找到的高青梨總是站在姜新禹的海報下,有幾次她還在被別的男人佔便宜,而宋宇彬總是不可遏止的狠狠揍那人一頓。宋宇彬總是滿身疲憊,而這,也導致所有的人都更討厭高青梨。
“那女人已經瘋了。”他們都這樣說。宋宇彬平靜的說:“那我也是瘋子。”
宋宇彬有時覺得她根本就沒有瘋,因為她總是有能力躲開他派去跟蹤保護她的人,她是一個躲貓貓高手。每次當她找到他,她就眨巴著眼睛看他,笑卻不語。他也笑,摸摸她的頭,說:“跟我回家吧。”
再後來,大街上找不到她,滿世界都找不到她。宋宇彬翻開了她的日記本,那個本子上記載的,於其說是日記,倒不如說是日記體裁的小說。本子裡高青梨還是高青梨,她的家庭條件也和現實的她一樣,只是她捏造出一個叫高青堯的弟弟來,還有一個叫齊息的男人。故事裡,她的家庭正遭遇著危機,那個危機與現實完全一致。
心理諮詢師告訴宋宇彬,高青堯會被塑造出來,是因為現實生活中高青梨知道父母已死卻無法從心裡上接受,透過塑造這個弟弟來平復她失去完滿家庭的打擊,而齊息,氣息,無所不在,時刻存在,代表的正是宋宇彬。用日記的形式寫出,寫在日記本上,是因為她想放棄現實的生活,並且她正努力的活在虛構的世界裡。
宋宇彬最終找到她。
她看著他,笑了笑,仍舊什麼話都不說。
“你這樣亂跑,青堯會擔心的。你不怕他擔心嗎?”
高青梨突然不笑了,定定的凝視著宋宇彬。片刻過後,她垂下頭,小聲說:“我不是有意要他擔心,我只是,看到一個很喜歡的男生,想看到他而已。”
宋宇彬心緊了緊,忍住席捲而來的難過,他摟住高青梨的肩膀,說:“小梨,我們回家。”
除了向高青梨說高青堯,其餘的時間裡宋宇彬說的話她都不做聲。她照例每天出去,宋宇彬每天接她回家,到後來,他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忍受她每日的站在姜新禹的海報下一臉快樂的看著他。
他把她鎖在一個很大的屋子裡。
那個屋子,宋宇彬在裡面放了她最愛的斯坦威鋼琴,放了他們倆拍的婚紗照,還放了一把很大很大的銀白色大鎖。
每天準時回家給她送飯,一開始她還會吵鬧,她的力氣很大,幾次都差點逃了出來,後來便不吵不鬧的,心情好的時候會央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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