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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靠譜的解釋了,湘怡馬上把臉上的淚珠擦,感興趣地猜著。
“沒有,我仔細地回想了那段時間,你是知道我的,我本來就不去那些地方,而且,我理智一直都很清醒。”一直沒有被迷暈過的記憶。
“那你怎麼?”湘怡環看了一眼四周,這裡富麗堂皇,實在不是我該在的地方。
“想來也是好笑,正好認識一個人說有一個男人想要一個養子,於是就一直照顧我,直到現在……”只是,事情到最後最終還是脫了軌,我已不再是單純的那個我,而他,也不能只是孩子的乾爸了。
“總之是一言難盡啊……”
湘怡看了一眼睡得安穩的孩子,也就是說,這個寶寶連他的爸爸是誰都不能知道?
這時她再也不覺得自己可憐了,相比起來,如此寄人籬下的奚靈才更難受吧?
“我不敢提讓他叫她把孩子打掉,其實……我曾經也為他打過一個孩子,所以,我不想那個女人也經歷同樣的痛。”
這又是一段我不知道的辛事,若不是今天她提起,也許,我永遠都不知道吧。
突然,我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是陌生也很是熟悉,她明明是與我一起長大的梁湘怡啊,可,她的那些事情,我竟全都不知道……
對此,我不知道該傷心還是該鬱悶。
“那時候才十八歲……”那就是高考那年?我沒有搭話,我知道她會繼續說下去的。
“那一年,我們什麼都不懂,然後就懷上了,我很怕,真的很怕,怕死了,恨爸媽知道,也怕學校的老師和同學們知道,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存有錢在身邊,那果不就真的用上了嗎?在那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也痛了很多,但所幸,孫晨一直陪在我的身邊……”這也許就是她一直不能放下孫晨的原因吧,我默默地猜測道。
“但我現在很恨他,我恨他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情,為什麼要讓我處理,為什麼說要聽我的?我寧可他瞞著我,什麼也不讓我知道,也許這樣才能幸福些吧……”只是這樣的幸福又是建立在什麼樣的基礎上,也就不得而知了。
正如梁湘怡所想的一樣,她離不開孫晨,孫晨只怕也是離不開她的吧,有一種愛,叫做熟悉,在一起,或許覺得如同左手摸著右手,一點感覺都沒有,若是離開了,卻似是骨肉撕裂,鮮血迸開。
我什麼也不再問,什麼也不再說,正如她知道我的最不為人知的事一樣,她的全部也如我一樣似白紙的攤放在我的面前。
我想,她該是知道要怎麼做的。
果然,梁湘怡只呆了兩天就說要走了,走之前只說了一句,“等孩子長大了,要告訴他,他乾媽以後會以常過來看他的。”又是若有所思的一句,“有些事情拖久了也不好。”便買了最快的飛機票。
我沒有挽留,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這家裡,就只有我和那個叫花彩潔的女人了。
但我沒有過多地的理會她,我知道,她也等我的態度,但現在是她自己作的,做什麼不好,非要進來頂保姆的工作,而對一個保姆,我又用得著什麼樣的態度嗎?
她做的飯菜,一一地端上來給我吃,我不說好吃,也不說難吃,兩個女人的房間,安靜地竟如同沒有人一樣。
除了牛牛時不時的啼哭,之前顧一帆說過要給我請一個奶媽的,這樣的也能輕鬆一些,但當時我想到有小如在身邊,再加上以前讀書時看的那些新聞,總說保姆會趁主人不在家的時候盡情地虐待孩子,想了好久,還是沒敢下定那個決心,而那個李阿姆,畢竟是因為她,才把小如給趕走的,我對她實在是心情芥蒂,不能說是不介意的。
現在看來,請保姆是誓在必行的事了,但是有一個,她的工資必須得是由我來結,至少不用受制於顧一帆,可是,我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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