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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到他。
“喝完這杯酒,就沒有僥倖了。“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他這杯酒從此讓我們明確關係,再也不要糾纏牽扯,不會再給他任何幻想了。
伏特加的度數真不是人可以估量的,我也不是沒喝過,但是卻覺得今晚這杯格外的濃烈,像是埋在牛奶裡的餅乾,融化在溫柔鄉。
感覺到自己身在床上,衣物慢慢被褪盡,頭腦最後一點清醒告訴我他是許烺,而不是許生!但是卻沒有力氣去推開他,連說話都顯得特別困難,整個人都像一隻死魚一樣。
許烺的動靜伴隨我臉龐的淚水變得輕微,他動作顯得特別呆木,我靜靜閉上眼睛,想起了許生那一句,再不給我就沒機會了。
而此時,門外的攝像頭紅點也隨著月光射進來。我想我還是躲不過命運。那一杯伏特加太過濃烈,讓人肆意流淚。
“許生。”早上我推開許家的所有賓客臥室,挨間挨間尋找,都沒有我特別想見的人影,昨晚的一切不敢回想,現在只需要一個可以依偎的肩膀,告訴我沒有關係。
起來的時候衣服已經被穿好了,若不是旁邊的餘溫,我甚至安慰自己這只是一個夢。
白子雪忽然橫在我眼前,她穿了一件碎花長裙,過分的修綴凸顯貴家太太的風範,若不是在家中,不會認為這只是一件普通的睡衣。
“阮青檸,昨晚睡得可好?”她劈頭蓋臉就是這麼一句,旁邊的傭人懶懶打著哈欠。
我瞬間變了臉色,“還好吧,就是蚊子有些多。”儘量貼近現實生活。而許家這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有蚊子。
她只是嘲笑,慢悠悠拿出擱在背後的相機,“昨晚我路過許烺的房間,正要進去,卻拍下一幕誘人的畫面,你要不要看?”
我終於知道那紅點的緣故了,忽然後背溼了一片,連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你想說什麼?”
白子雪嬌媚一笑,她也不點破,留作很大的懸念,“我也不知道呢,應該是很重要的影片和照片,還存了底片,這相機可是日本進口的,黑夜中拍照清晰如打了大燈呢。”
感覺到旁邊的人湊過來的耳朵,我鬆開握緊的拳頭,“你想怎樣?”聲音低到不可再低,儘量壓抑住怒火,昨晚是他們一手策劃的,不對,許烺的樣子也像是不知情。
“我的鞋子有些髒了。”她忽然低下頭,撅著小嘴道。
我看了一眼她的拖鞋,露出小巧玲瓏卻經過顏色修飾的腳趾頭,活活像一隻染了顏色的母雞想變孔雀,真是雙難啊。
“算了,如果某人不想的話我也正好去找爺爺說說話。”她無可奈何的樣子,眼神裡卻充滿笑意。
而我卻做了一件自己都想不到的事情,蹲下身子替她擦鞋,因為是拖鞋,許家地板本是乾淨無塵,只是作作樣子。
她忽然抬起腳,踩到我的手,又嬌嗔道:“不好意思啊,踩到你了。”腳下的力道卻越來越大,“我覺得這裡擦不下去,你還是用嘴舔吧。”
她來回晃動手中的相機,像是一個確鑿的證據擺在一個刑犯面前。我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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