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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美術系有一個系花,小名為綰綰,然後體育生就經常這樣問:“什麼時候去操場上玩玩。”或者“我在地上玩玩。”開始我是沒聽懂的,後來看似純潔的微微,給我解釋了下,分開讀就好了,去操場,上綰綰。這就是諧音,中國語言文學的精妙之處。
許烺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整天都是荷爾蒙分泌過多呢?
“我去買瓶水。”許烺開車已經出了校門,見我嘴唇乾裂,剛才在宿舍裡急著收拾東西,忘記收拾自己了。
他變得也體貼許多了,可惜被白子雪這個豬給拱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只喝百歲山,不知道他記不記得,所以連忙下車想告訴他,剛剛腳踩地有一陣冷風吹過來,隨即我手上的舞鞋不翼而飛。我迅速鎮定下來,朝風吹的方向跑去,偷鞋的是一個黃毛青年,真不知道這個有什麼好偷的。
他跑了很久,左拐到了小巷子,我遲疑了下後也跟了進去。這時有幾個一樣年紀的青年圍著我,他們的頭髮都染成了各種顏色,好像不同種類的雞。
“你們是誰?”我瞥見他們手臂上赫大的骷髏頭刺身,看來李雄霸的手下還真是多啊。
“我們是誰,要你,管啊。”一個結巴挺著沒長毛的胸,底氣很足似的。
“那把鞋子還給我。”白舞鞋還在黃毛的手上,他現在躲在那些人後面。應該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長處,黃毛的長處應該就是跑了,我追得有些喘不過氣。
結巴又說了:“不行,這是,人物,聽懂沒,是人物!”他把任務說成人物,為了防止我聽不見,特地強調了一遍。任務就是搶我的鞋子?引我上鉤不用這樣子吧。
他們難道就是怕結巴來當主持人的嗎?
我不和他們囉嗦,逃肯定逃不過黃毛,只能硬拼了。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就是把目標鎖定在黃毛上,忽略了其他人。
而且他們還帶著刀。不到危急時刻我是不能使用蒼戒了。
“青檸小心。”因我急著奪舞鞋,後面的人持起了刀,正當我認為肯定被捅穿的時候許烺替我硬生生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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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又見老鼠夾地
沒有時間問他怎麼了,舞鞋雖然被我從黃毛那裡搶到手了,許烺卻受傷了,他的手臂血汩汩流著,染紅了白色衣袖,忽然覺得他就是青澀小說中的白襯衫少年,一點都沒有初認為的騷性。
“快逃吧。”他一把推開我,“你去叫人。”現在的混混手裡都拿著刀,真是夠低階的,我指了指結巴,“你們,敢不敢比武?”意思就是放下屠刀,你帶武器我一個空手女子怎麼能鬥得過呢。
結巴斷斷續續說著,“怎麼,不敢了,我,一個人上你。”
話說的真特麼噁心,保管是故意的,我鎮定自己不能使用蒼戒,這樣子他們可以死人閉嘴,許烺卻不能。結巴雖然沒有肌肉,但是狡猾得很,他持刀靠近我,許烺則是被人困住。
“青檸你快走啊,這樣子我們兩個都得喪命。”許烺說了一句,肚子也捱了一拳,吃痛地單膝下地。
思量一下上次白子雪遭追債那事,我故意裝作功夫薄弱,對付不了三個人,他還天真地認為我真的只會三腳貓功夫。
“不走。”堅定的一句話,我上衝結巴一拳,奪下他的刀,迅速勾住他的小短腿,“叫你的手下停住。”
“大姐算了唄,我不是他們的頭兒,他才是。”小短腿《無〈錯《小說 m。QulEdU。coM顫顫嗦嗦,手指著黃毛。
沒想到黃毛是頭兒,那他剛才怎麼輕而易舉地被我奪過鞋子?
其實鞋子在我手裡就是一個累贅,既不能掛在脖子上,又不能藏著掖著,一隻手拿著,不好行事。
只聽得槍嘎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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