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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兩個男人則是動都沒動,屁股仍黏在椅子上。
舞衣屈膝福身,走進大廳。
“打擾你們了嗎?”她進門前,聽見了談話聲。
秦不換笑意更深。“沒什麼,只是在聊喜事。”
舞衣眨了眨眼睛,粉頰浮現淡紅,卻沒有繼續追問。她舉起雙手,擊掌出聲,衣袖往下滑,露出兩截白嫩的手臂。丫鬟們立刻將門外的食盒端進來,將十來道精緻的菜餚擱上桌。
秋季蟹肥,菜餚就以蟹為主。盤中蟹羹、蟹粉、蟹豆腐;蒸蟹、炸蟹、醋溜蟹等,盤盤色香味俱全。只是餐點雖然精巧,卻分量奇少,十來盤加起來,也只夠成年男人塞牙縫。
舞衣親自拿出木筷,放在楚狂的面前。
秦不換挑眉,誇張地嘆了一口氣。“這是代表,烈叔跟我沒口福了?”
“北海先生的房裡,已經另外擺下好酒好菜,等著兩位去享用。”舞衣微笑著,轉頭看向楚狂。“我想跟你單獨談談。”她要求道,刻意支開其他人。
楚狂挑眉,默不吭聲地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點頭。
秦不換低笑幾聲,喝乾杯裡的好茶,率先站起身來。
“烈叔,那我們先走吧,別打擾人家了。”他衝著舞衣笑了笑,才走出聚事大廳。北海烈默不吭聲,也跟著走了。
門被關上,大廳內轉眼只剩楚狂跟舞衣。
“你要跟我談什麼?”他問道。
舞衣挽起袖子,親自為他斟酒,表面看來平靜,其實十分緊張。她是鼓足了勇氣,才能走進大廳,跟他單獨相處。他對她的影響力沒有減退,但是有些事情,不盡快說明白又不行。
“談婚事。”她輕聲說道,察覺他的目光瞬間變得明亮無比。
楚狂挑眉,沒想到她要談的,竟是這件事。
是因為身為方家唯一的女兒,有著得天獨厚的寵愛,造成方舞衣的不同嗎?她溫馴有禮,卻又比一般女人勇敢得多,不但有膽與他獨處,甚至還主動提起婚事,這可是一般大家閨秀想都不敢想的——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有著很淺的笑。
她的與眾不同,讓他很高興。
“我們什麼時候成親?”楚狂開門見山地問。
舞衣垂下小臉,露出一截粉頸,沒想到他會如此直接。“呃,家兄才剛去世,近期內不宜嫁娶。”她輕聲答道。
“要等到什麼時候?”他聽見必須等待,笑意盡失。
“按照習俗,若是不在百日內成親,就必須等到服喪期滿。”
“喪期多久?”
“三年。”
楚狂的臉色驀地一沈,濃眉緊擰。
“我不會等到喪期結束。”看那表情也知道,他可等不了三年。
“我也沒指望你能等那麼久。”舞衣小聲地說道。三個月大概就已是他的極限,哪裡可能忍得了三年?況且,再等三年,她就二十六了。
“別理會什麼喪期了,是方肆要我來娶你,他活的時候贊成,死了也不會反對。”他看向她,言簡意賅地下了結論。“我們儘快成親。”
舞衣失聲輕叫,雙手亂搖。“不!”
“不?”黑眸眯起,危險地看著她。“你不嫁?”她的拒絕,比那些女人們的敵意更讓他惱怒。
她深吸一口氣,剋制著伸手撫平他眉間擰緊的結的衝動。“不是的,只是在成親之前,我們必須好好談談。”
“談什麼?我已經同意了。”楚狂不耐地說道。
舞衣再度深呼吸,在心裡由一數到十,才能繼續說話。
“我們若是成親,浣紗城就成為你的責任,無論大事、小事都需要你作主。你必須先讓城民接納你,親事才能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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