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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天晚上只有程吉一個人！之前那些謠言全是汙衊！&rdo;鹿微微難掩激動。

林琛卻慢慢皺起眉：&ldo;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rdo;

鹿微微愣住。

……不是好訊息？怎麼會？

第84章 費解

鹿微微真心費解。

&ldo;校方取消畫展的理由，是程吉的言行舉止侵害了校方的名譽，現在我們可以證明程吉沒有不當舉止，為什麼不是好訊息？&rdo;

&ldo;你再好好想想……&rdo;林琛的手指慢慢叩響桌面，&ldo;和女人發生關係，是大傢俬底下的議論，校方從沒提過這件事，將來在法庭上，也未必會提這件事。&rdo;

鹿微微聽了，有點懵。

別看只是一段監控影片。她現在既不是檢察官，也不是律師，僅僅是個代理辯護人，想要拿到這段影片，當真費了不少周折。

她以為自己可以為程吉伸冤喊屈了，林琛卻說沒用。

難道她白忙活了一場？

&ldo;你再看看校方對訴訟的回應。&rdo;林琛提醒她，&ldo;他們說，程吉在公眾面前一再發表不當言論，對學校師生造成惡劣影響，故而解除合約，取消畫展。&rdo;

林琛停頓片刻，接著道：&ldo;他們沒提程吉在展廳跟女人胡來的事。&rdo;

鹿微微有點回過來味了……

&ldo;你的意思是，這段監控他們早就看過。他們從一開始知道，展廳裡只有程吉一個人！……等等，有點不對。&rdo;

她忽然覺得腦仁疼，&ldo;既然程吉沒做過，為什麼要在微博上說那種話？&rdo;

事發後程吉的態度可是很囂張的‐‐&ldo;日|你女人怎麼了？又沒日|你，你急個蛋！想整我就來吧！老子奉陪到底！&rdo;

&ldo;程吉沒道理自毀名聲，肯定是先出現這種流言，才會有他後來的微博。&rdo;鹿微微揉按太陽穴，越想越糊塗，&ldo;可是流言又是從哪兒來的？&rdo;

林琛看著她苦惱的樣子，欲言又止。

他想說，這個順序不一定對。究竟是先出現流言，還是程吉先發的微博，現在下結論為時過早。

但是路，總歸需要她自己一步一步走。

他已經把她帶到這條路上，扶的次數若是太多，將來她怎麼走得穩？

林琛說：&ldo;想不通的事先放一邊吧，你的辯詞還需要再推敲推敲，儘量不要讓對方鑽空子。&rdo;

&ldo;不行！&rdo;鹿微微霍然起身，&ldo;我得去找程吉問問，他究竟是從哪裡聽來的流言，說不定是有人陷害他！&rdo;

不等林琛開口勸，她已經抓起拎包出門了。

林琛：&ldo;唉……&rdo;

……

這次去找程吉，輕車熟路。

來到011室，鹿微微沒敲門，直接開門進屋‐‐門果然又沒鎖。

不過有點意料，程吉居然是醒著的。

他站在一米多高的畫架前，一手拿著調色盤，一手執畫筆，正在勾勒一個女人的輪廓。

鹿微微好奇，站在他身後看了一會兒。

看著看著，眼睛不由得緩緩睜大，吃驚道：&ldo;這是我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