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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香甜、安穩的呼吸。我睨了她一眼,這個清澈見底、善良單純的女孩子,並沒有半點不好。她繃緊的面板、凹~凸~有致的身材,甚至在這樣半~LUO著甜睡時,還頗有幾分誘~人之姿。
但我說不清為什麼,我彷彿丟掉了最初與她水乳交融的激情與安樂,明明兩個人確實糾纏著,但最後,總是以空虛收場。就像餓過頭的人,面對食物的胡吃海塞,之後便是無盡的撐著的感覺,再也不想看食物一眼的心情!
我披上衣服下了床,微敞著胸前的白色襯衣,踱到了窗前。沈秀的工資不高,她只租得起這W市的鄉下房子。饒是房東家造了前後兩幢,這後面曬不見太陽的一幢,二樓還隔了5、6個房間。我不知道剛才我跟沈秀的動靜會不會影響到隔壁,我只在這時候才發現,這牆不夠厚。
那也不管了,都已經做了。我此時只是慶幸,面前的這扇窗是朝向屋後的。而離市區較偏遠的農村,每一家人的屋後,幾乎都是成片成片的農田。五月綠色的植物,稍稍寬慰了我現下乏味的心情,但很快,我的這點安慰就被剝奪了!
有敲門的聲音,在那兒喊著“秀兒”。是一個男人,聽上去年紀不大的樣子。
床上的沈秀被吵醒了,她翻了個身,顯然還沒從“大戰”中恢復體力,很不情願、很痛苦的對著敲不停的門,應了一聲,然後皺著眉坐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等等啊!”
我看了她一眼,待她穿好衣服,搶先一步,開了門。
一愣的表情,帶著解讀的目光,來人在我臉上游移。他問:“秀兒呢?”
我把門徹底開啟,故意讓他看到沈秀慌里慌張背過身提褲子的模樣。待沈秀轉過臉來,他還會看到,沈秀睡的潮紅的面龐,以及與我交~合時還未完全褪下的嬌羞。
有一抹無意的微笑在嘴角邊揚起,我指了指這屋裡的唯一一把椅子,儼如男主人的姿態,衝來人說了一個字:“坐。”
然後大大方方走到床上坐下,一個手,撐在那尚有餘溫的地方。薄被很隨意的被踢在角落,如沈秀沒來得及梳理的頭髮,這屋裡凌亂的一切,彷彿,都散發著某種曖昧的味道。我想即使是傻子,在面對我半開半敞的衣領,以及我似笑非笑、富有深意的眼神中,也能看出一點端倪。
他確實很窘迫,一如轉過身來的沈秀的侷促,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如浮光掠影般一觸而過,緊接著,沈秀低下比方才更紅的面龐,問:“大成,你、你怎麼來了?”
很不自然的勾了一下耳邊的頭髮,沒有將它固定住,反而,掉了一撮下來。
十九、行雲與驚雷
或許是以為有了遮擋物,我看到沈秀,躲在那撮頭髮後頭,偷偷的瞄我。那賊眉鼠眼的樣子,彷彿是怕我看穿什麼的表情。而對面的大成,亦是不自然的舌頭打結。
他說:“啊,我……我抓了點龍蝦,那什麼……你兩、你兩慢慢吃。”
將手裡提著的東西往桌上一放,彷彿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終究是點了個頭,離開了。
沈秀頓了頓,而後丟下我追了出去,我聽到她在走廊那邊大聲的說話。彷彿在澄清點什麼似的,她硬是要塞錢給大成,她說:“就算龍蝦不要錢,那油鹽醬醋也要錢啊,你拿著吧、拿著!”
大成就推:“哎呀,又沒幾個錢!你說你跟我那麼客氣幹啥!好了好了,別把你朋友一人晾著了,趕緊回去吧,回去!”
然後是他咚咚咚下樓梯的腳步聲,沈秀也許是一路目送他遠去,還熱情的喊了一嗓子:“慢走啊!”
喜笑顏開的走回來,一邊道:“上次隨口那麼一說,他就記住了。大成是咱們飯店的配菜師傅,人很好的,對誰都客氣。去年我們那兒玲姐的兒子腿骨折住醫院,大成每天都熬骨頭湯去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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