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巴澤爾毫不掩飾他自己的變態愛好,而他的父親不過是隱藏地深了點罷了,實際上卻比他的兒子還要變態!
盧法斯坦因,如今的什米亞帝國皇帝,不僅僅滿足於當一個星國的皇帝,還想征服一整個宇宙,於是他想出了一個“尋找平行世界計劃”。
平行世界之間的聯絡就如同一棵大樹,大樹擁有無數的分枝,可是卻只有一根樹幹——也就是說,相對於同一時刻不同種情況的“平行世界”,它們的過去是在同一個時空內的。
過去是一體的,未來卻是不同的,而未來會不同,則是因為人們在從“過去”發展到“未來”的時候,產生了不同的想法,做出了不同的行為。一個“過去”發展出一定數量的“未來”,而那些“未來”又發展出更多的“未來”。
如果能把人送到相對於此時此刻的過去的世界,那麼他便能創造出一個新的“平行世界”。
因而盧法斯想做的,就是把星際社會發展這麼多年來發生過的大事全部集合在一張小小的晶片內,並將最信任的部下送到過去,讓那名部下將這枚晶片植入過去的他的腦袋裡。
過去的盧法斯知道了未來的發展,可以藉此逐步完成自己的野心,創造出一個“盧法斯霸權”的平行世界。
而當這個平行世界已經確認生成之後,盧法斯要做的,就是自己前去那個世界,把那個平行世界的自己給殺了,自己成為唯一的盧法斯坦因。
巴澤爾無意中窺探到了這項實驗,並且被盧法斯發現了。
那時候正在準備進行新一輪實驗,連實驗體也已經準備好了。
平日裡總是掛著慈善面孔的皇帝摸著巴澤爾的頭,面上的笑容卻化作了偽善的面具。巴澤爾從前就能感覺到自己父親的可怕之處,可是那一刻卻是真真正正地從盧法斯慈愛的笑容中感受到了森森的寒意。
皇帝說:“我親愛的兒子,為我找到那個世界吧。”並將巴澤爾與那個預備實驗體交換了。
盧法斯把他送往了“過去”。巴澤爾明白對方只是為了讓他自生自滅在時空的洪流中罷了——這項實驗離成功還遠,恐怕盧法斯原先也沒想過巴澤爾還能回來——不論他被送去了哪兒,他和這個世界都已經不太可能會產生任何聯絡了。
而巴澤爾當然也沒有回到過去的什米亞帝國,而是到了一顆完全陌生的星球上。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哪個空間,哪個時間點。
盧法斯將自己創造出來的時光機稱作為“船”。這艘“船”擺渡在河流之間,未來將帶著他的部下逆流而上,送去時間之河的源頭;也將帶著他跨越洪流,到達世界的彼端。
“船”擱淺了下來,而巴澤爾所處的那顆星球上,兔角獸是處於食物鏈頂端的生物。這種生物對巴澤爾來說非常陌生,讓他萬分警惕——至今為止星際社會發現過許多星際種族,並全都記錄在了《星際百科》上,而巴澤爾可以確定這種生物並未出現在那本書中。
巴澤爾當然不想坐以待斃,可是“船”的操作盤很陌生,巴澤爾只認識其中操控機械起飛的按鈕。這東西恐怕除了能成為穿梭時空的媒介,本身的功能和飛行器相差不大。但是如果無法定位自己和什米亞帝國的位置,那就算能讓“船”飛起來又有什麼意義?更不用說“船”的操作盤上並未顯示能源還剩多少,巴澤爾根本不敢隨意開啟它。
他在那顆星球上呆了三天。
這三天下來,他的時間感徹底混亂。
那顆星球的自轉週期似乎比什米亞帝國主星要長,不過他不確定。
三天後,他的身體到達了極限,那些兔角獸開始向他靠近,露出獠牙,彷彿是想趁他一不注意就撲向他的身體。
而三天的觀察下來,巴澤爾又明顯察覺到,兔角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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