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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卻沒起來,只抬起頭來看著他道:“夫子若不嚴厲,準了弟子回宮走一趟吧!”
慕容蘭舟聽了,臉色唰的沉下來,端詳她半晌咬著牙道:“你是鐵了心要惹惱夫子了?”
曉曉輕道:“奴婢在皇上跟前伺候了三年呢,三年一直當皇上是奴婢的主子,丫頭知道夫子待丫頭好,丫頭保證就今兒這一回,夫子讓我進宮瞧瞧皇上,也算全了奴婢這番主僕之情,過後丫頭再不提回宮的話兒。”
慕容蘭舟倒不想她說不出這番話來,思量片刻把她拽起來道:“這可是你親口應了的,日後再不提回宮的話兒,說話算話,若你食言,夫子可不依。”
曉曉眼睛一亮,順著就說了一句:“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慕容蘭舟給她逗笑了,伸指頭點點她的額頭:“一個丫頭罷了,你算哪門子君子,不是要進宮嗎,這麼著去,像什麼話,至少頭髮要梳齊整了。”
說著也不喚芍藥,把曉曉的手攥在手心裡,轉身進了書房,李盡忠在原地呆呆立著,腦袋扭過去,瞧著窗戶上映出一男一女兩個人影兒。
女的坐著,男的站著,男的手裡還拿著一把梳子,細細梳理著女子的頭髮,梳了會兒,手指靈巧的穿過去挽了個髮髻,又拈起一朵芍藥花插在鬢邊兒上,全套活兒一樣兒沒拉下,不是眼瞅著慕容蘭舟跟曉曉丫頭進了屋,打死李盡忠都不能信,裡頭那個給曉曉梳頭的人是手段狠辣性情冷厲的慕容蘭舟。
真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英雄難過美人關,任你多大能耐,一旦遇上可心兒的美人,這情關也難過啊,也不知算這丫頭的幸還是不幸,卻兩頭都這麼放不開,將來可怎麼收場啊!
曉曉的脖子都硬了,跟犯了頸椎似的,從被他拉進屋,按在窗下的椅子上,曉曉渾身都僵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慕容蘭舟會給她梳頭,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是一回事兒,這般親密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梳頭這件事,就算是情人之間做這個,都太那啥了,曉曉是覺著,這種事兒該算相當私密的,何況這是古代,夫妻之間關上門,丈夫給妻子梳梳頭髮,算是閨房之樂,自己跟慕容蘭舟算怎麼回事兒呢。
可她不敢拒絕,更不敢動,就這麼任他梳通了自己的頭髮,挽好了髮髻,還簪了一朵芍藥花,好容易拾掇明白了,曉曉如釋重負的剛要起來,忽覺耳上多了兩個東西,伸手摸了摸,不禁一愣,是自己以往最喜歡戴著青石墜兒,過年時慕容蘭舟給她的壓歲禮,因瞧著不大起眼,便常戴著,昨兒從宮裡出來的匆忙到了相府才發現少了一隻,只當是自己不小心丟哪兒了,不想卻在他手裡。
剛想問他從哪兒找來的,慕容蘭舟已經拍了拍她的額頭:“不是要進宮嗎,走吧。”說著又不放心的提醒了她一句:“記著可應了夫子,只此一次。”
曉曉點點頭,跟著慕容蘭舟出了書房,隨李盡忠上馬車往宮裡去了,曉曉一路都在琢磨李盡忠剛瞧自己的眼神兒,怎麼看著都有些詭異,尤其他那目光往自己頭上瞧了好幾眼。
曉曉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髮髻,暗道莫不是慕容蘭舟的手藝不成,沒弄好,可摸著挺齊整的。
慕容蘭舟掃了她一眼開口道:“再摸一會兒亂了,可真要出醜了。”
曉曉聽了,急忙放了下來,慕容蘭舟唇角彎了彎道:“夫子頭一回梳,便不好,丫頭也多包涵,想來萬事都脫不開熟能生巧,待夫子多練上幾回,自然就梳好了。”
曉曉愕然看著他,聽他這話頭,是上癮了,還想著孰能生巧,真這麼樂意梳頭,娶個老婆回來,夫妻倆門一關,想梳多少回誰管得著啊,自己跟他……曉曉忍不住搖搖頭,總覺著不是一套。
曉曉正胡亂想著,馬車停了,想起小白,曉曉急起來,耽擱了這麼些時候,也不知小白這兒到底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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