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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知道,於是她只能等待和堅持。”
“這些年,她每天下班都繞到你住的老公寓,因為她深信,觺一天,你會回來;她每天都為自己打一杯番茄汁,因為她害怕自己打果汁的技術退步,哪天你回來,會喝不慣;她給你寫信,寫過千百封,每一封都是滿滿的歉意,她總是說,只要你肯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會做得更好。”
“我罵她,但是罵不醒,她的堅持讓人跳腳。她說,能夠等待,就代表還有希望,光是為了這個希望,她就必須繼續等待。”
“她……每天都在等我回來?”是誰在他心口捶打,一棒一棒、一下一下,好像非要將他的心磨成麵粉,瀝出汁,方肯作罷。
姜穗勍回答,“對,今年生日,她工作到很晚,我在家裡等不及、跑到辦公室把她沒做完的事完成,因為我做很多菜打算幫她慶生,但離開公司時,她堅持要繞到你的舊公寓看看。”
“她告訴我,最慢一個小時到家,但我等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等到她回來。我不知道她碰見什麼?她回到家、口口聲聲說累,我們放棄慶生,讓她早早上床。”
“隔天醒來,她回到十八歲,徹底忘記‘莊帛宣’三個字,再不寫信、不打番茄汁,她對愛情的堅持,在那個晚上消失。如果我沒猜錯,這件事和你有關,對不對?”姜穗勍猜測,他比自己所知道的,更早回到臺灣。
生日那天……莊帛宣僵了臉部線條。“她回到家時,是不是將近十二點?”
“對。”
點頭,他明白是什麼事讓穗青感到疲憊,那個晚上希望被失望取代,她失去了等待的理由。
“告訴我,她在哪裡?”他要去找她,把所有的事情解釋清楚,早說過了,他再也無法二度與她錯過。
“不,除非你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不要,因為我要處罰你,你必須為你的自作主張吃苦頭。”
處罰?他以為自己還是當年的學長、籃球隊長,他以為他有權利處罰誰?哼!
翹起下巴,姜穗勍驕傲道:“行,那我不會告訴你,她在哪裡。”
“如果你不介意她繼續躲起來傷心……好,隨便你。”
兩個硬氣的男人互視,他瞪他、他也瞪他,誰也不肯讓誰,三分鐘……或者更久一點,姜穗勍咬牙切齒地讓步妥協。因為莊帛宣該死的正確,穗青正在“躲起來傷心”,並且那個笨蛋在傷心時,肯定還要對人裝笑臉!再咬一回牙,心不甘情不願地告訴他,穗青的下落。
莊帛宣回到老家,不是姜穗青的老家,而是他住過很多年的公寓。
按下門鈴,對講機裡傳來綺綺的聲音,三分鐘後,他走進家門。
他看見那盞立燈,若干年前,穗青送來的那盞,它隨他飄洋過海,隨他回到臺灣,只不過這回搬家太匆促,他忘記帶它離開。
綺綺給他倒杯茶,與他面對面坐下。
“寶寶呢?”莊帛宣問。
“睡了,他很好養,吃飽睡、睡飽吃,就像灌空氣那樣,迅速長大。”說到寶寶,笑紋繞她眼角。
“這樣好,媽媽帶起來不會那麼累。”
“我寧願他是個磨娘精,聽說越乖的孩子越笨。”
是嗎?那他可不可以用來解釋穗青的笨是因為太乖?搖頭、笑開,他總是在想起她時,幸福洋溢。
“帛宣,我想和你談談。”她等他很多天了,這段日子新公司成立,她知道他忙得焦頭爛額,不敢太打擾他。
“好,我也有話想說。”
“你先講。”
“不,你先。”他的話得花很長時間才能夠講完。
“好吧,首先我要感激你,在我離婚之後願意盡釋前嫌、收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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