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5 頁)
怎麼一回事。
「莫非你真的不知道怎麼用?」對方的聲音相當詫異。
「……」他恨恨地別開目光,瞪著無辜的牆壁。
半晌後,蔣悅聽見了男人的笑聲,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點嘲弄,還有些許忍俊不住。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應該為了對方的嘲笑而生氣,但蔣悅意識到這是對方第一次在他面前真正笑出聲音,一時之間不免愣住了。
「就算是處男,你也未免太……」對方沒將這話說完,又按捺不住地笑了起來,蔣悅一陣窘怒,幾乎想把手上的東西用力扔到對方臉上。
「你笑夠了沒有!」蔣悅終於忍不住忿忿道。
霍重錦嘲笑完他後,順手將手上的菸按熄在菸灰缸裡,蔣悅警惕地望著對方,然而霍重錦卻從他手上接過保險套,俐落地撕開了外面的包裝,不好的預感愈發強烈,儘管蔣悅想立刻轉身離開,但對方卻扣住他的手腕。
就在蔣悅一陣茫然時,對方已經令他豎直一根手指,而後便將套子放在他指尖上,隨即低頭用唇抿了一下,將膠膜前端內的空氣擠出,接著便突如其來地含住他的手指,牙齒叼著套子邊緣,同時將膠膜往下延展。
蔣悅看出對方是在教他怎麼使用,但臉上的燥熱卻遲遲無法散去,對方嘴唇乾燥,口腔內則是溫熱潮溼的,在戴上套子的過程中,他的手指當然不可能毫無感覺,這種陌生的觸感令他心中慌亂不已,整個人僵立在原地,無法動彈。這或許只是短短几秒,但對蔣悅卻是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直到霍重錦的唇來到他的手指根部後,一切終於結束。
對方鬆了口,隨即問:「會了嗎?」
「……」蔣悅只覺得自己的耳根燙得驚人,愕然之餘,幾乎忘了必須呼吸。
「你的臉很紅。」霍重錦笑了笑,目光中隱隱有一絲戲謔與嘲弄。
蔣悅終於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你、你……」
他有很多事想說,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自己的手指上還留著方才被拿來作為教學示範的膠膜,上頭隱約的溼潤是對方殘存的唾液,他手忙腳亂地摘下那個保險套,總覺得先前被隔著薄膜含住的那根手指生出了一種微妙的麻癢感,令人無來由地感到不安與窘迫。
「學會了嗎?」對方又問了一次,這次口氣有點不耐煩。
蔣悅胡亂點了點頭,緊張與尷尬令他連頭都抬不起來了,正想趕緊離開對方,好整理此刻慌亂的心情時,對方卻開口道:「那換你試一試。」
「咦?」蔣悅完全愣住了,難以置信地抬頭望向對方。
「快點,別浪費時間。」霍重錦催促道。
蔣悅猶豫片刻,終於鼓起勇氣,「那……也不一定要用嘴……」
「你用手也可以。」霍重錦打斷了他,語氣嘲諷,「要是你不學會怎麼用這個東西,到時候惹出麻煩,我可不想出面替你解決。」儘管沒有解釋清楚,但對方的言下之意相當明確,無非是因為蔣悅的雙親將他託付給霍重錦,所以霍重錦才不得不履行教導的責任,以免他疏於防範而鑄下大錯。
儘管能夠稍微理解霍重錦的思維,但這種古怪的作法果然還是令人無法接受。蔣悅神情僵硬地想道。
剛才那件事發生得太過突兀,現在回想起來,讓霍重錦含著他的手指教他怎麼使用保險套,這整件事的前提、過程還有結果,都未免太奇怪了;明明能夠直接以言語解說,對方完全沒有親身示範的必要。而且,為什麼是用嘴戴?難不成對方已經在心中預設他往後會對別人這麼做了嗎?
蔣悅稍微試想一下類似的情景,便覺得臉上的溫度不斷上升。
他不由得望向霍重錦,看著那張完全沒有分毫體貼或溫柔情緒的臉,終究還是無法將這個疑惑問出口。也許對方只是想看他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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