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聖特安奴號(第2/3 頁)
……
時間過去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比賽之日。
深夜,一艘巨輪乘風破浪,在燈塔的光指引下,迫近枯葉市的港口。極深的黑暗中,它就像只雙目發光的巨型野獸疾馳而來,與它一同來的還有三千多名乘客。
聖特安奴號將停在港口,明天一早,便會開始換乘,船上的客人會帶著行李離開遊輪,而聚集在枯葉市的少年訓練師將登船進行為期一週的海上比賽。
現在客人、訓練師都在睡鄉中,但船上的水手卻沒一個睡著的。他們很忙碌,不光要為早上的換乘做準備,還要佈置對戰場地。最耗時間的是食物——訓練師的、寶可夢的,要分兩份做,所以今晚廚師的工作強度更甚於白日。管理人員也沒得空閒,他們要做好計劃,萬全的計劃。
在聖特安奴號最頂層的房間中,船長拿著一瓶烈酒,時不時往杯子中倒一點,仰頭喝下。
他已是一個老人了,可依然保持著水手粗豪的習慣。不過,只有在自己房間時他才會這般不節制地飲酒,出了房間,他是船長,是一個優雅的紳士,是一個道德高尚的長者。
“十六張金卡,二十張銀卡,有三十六個不錯的小傢伙啊。”
他大笑著,眼中閃動著精光,心中已開始盤算,物色好了幾個訓練師。
船長看過很多場比賽,而作為觀眾都有一個愛好:猜冠押寶。他也會猜,準確的說,是預言。
十猜九中,他有一對“鷹目”,被無數比賽訓練出來的。
他並不是個對戰大師,懂得卻比大師還多。無論是什麼戰術,他看一眼就可識破並能想出最具針對性的方法。可他不能去實踐自己的想法,因為懂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
“我的手跟不上我的腦子”,大概就是這樣。
他這種人,再形容一下,就是“王語嫣”……
“這個孩子,有點奇怪啊,一隻寶可夢?”
他捏著嶽誠的檔案,表情凝重起來。
嶽誠,來自紫苑鎮,是個孤兒,被富士老人收養。他有一隻鬼斯,只有這一隻。這隻鬼斯並不是他從研究所領取的,而是他在寶可夢塔相識的,當時他只有五歲。不知出於什麼原因,鬼斯“纏”上了嶽誠,跟著他離開了寶可夢塔。富士老人很心大,竟不認為“鬼上身”是件災事,他給了嶽誠一個精靈球,同意年僅五歲的嶽誠收服鬼斯。
五年過去,嶽誠與鬼斯的默契到了一個很恐怖的地步。或許是他性格孤僻的原因,他沒再收服第二隻寶可夢。
“這隻鬼斯,少說有四十級了吧,為什麼還沒進化?五年的時間是相當長的啊……”
船長摸著自己的鬍子,這是他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
以一敵三?真的有可能做到嗎?
這個叫嶽誠的孩子,讓人有些看不懂了……
再看其他人,強的卻很直白,可以說是一目瞭然:他們的寶可夢都很標準,是天生的戰士;他們的指揮,也是沒有半點漏洞。
這群精英少年,大多有名師指導,戰術、思想趨於完全,一個個都是人狠話不多的主。
“這場比賽,有意思的!”
船長灌下最後一口酒,終於有了些醉意與睡意。
……
“哇!好大的船!”
在巨型遊輪——聖特安奴號前面,白感到了自己的渺小,她甚至都沒聖特安奴號的一塊鐵板大。
小鎧也很吃驚,不過沒表現出來。
他平靜地說:“我們快去排隊,等會人一多,就要曬太陽了。”
白:“早上的太陽很溫暖啊。”
“我覺得還是船上的軟椅更溫暖……”
小鎧走在高樓大廈投下的陰影中,遠遠避開了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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