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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釁得意的目光看向明笙,一副勢在必得的囂張氣焰。
「ily,至少你現在還不是。」
明笙拿出最大程度的冷靜,「至少我現在還是你的上司,麻煩你拿出下屬該有的態度,想耍威風,等你真的做上總監再說。」
ily不甘示弱:「lona,總監這位置我勢在必得。」
明笙紅唇微揚,滿腔怒意翻滾,冷艷道:「那我們走著瞧。」
下班已是很晚,明笙走去地鐵的路上,經過一家酒吧。
她駐足停下,隨即修長筆直的腿抬起,往那個方向走去。
幾杯乾馬天尼下肚,胃在灼燒,酒精在血管裡遊走,有飄忽的愉悅感。
酒保見她一人買醉,小心翼翼問:「小姐,有同伴會來接你嗎?」
「我會送她回家。」
身後有一道醇厚聲音在頭頂傳來,隨後她身邊的空位有人坐下。
來人挺拔高大,側臉輪廓線條利落流暢,深刻英雋的氣質卻是最好的炭筆也無法勾勒出,他跟酒保交流兩句,最後要了一杯菠蘿白桃口味的無酒精飲料。
明笙似醉非醉,迷濛美眸定定地看著他,並不奇怪這人三天兩頭如影隨形般的出現。
他已經成功地令她習慣他的每一次出乎意料的出場。
好似沒有注意到她審視的目光,他淡然呷一口飲料。
「來喝酒買醉?」
將手中這杯乾馬天尼一飲而盡,明笙面無表情地移開視線:「不關你事。」
「不關我事?」
傅西洲咀嚼著她硬梆梆的拒絕,嘴角的笑意玩味,「不關我事,那誰送你回家?那個偽君子林頌嗎?」
捏著酒杯的明笙咬唇不語。
傅西洲微微偏首。
見她原本瀲灩的紅唇幾乎因為這一小小細微的動作,儼如破碎帶著露水的花瓣。
酒吧燈光昏暗絢麗,空氣中瀰漫著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
傅西洲目光驟然暗沉,手中的飲料更是寡淡無味。
他想嘗一嘗她唇上的馬天尼。
是不是依舊味道濃烈嗆口,令人上癮。
明笙放下酒杯,天鵝頸高高仰起,頸上是一團膩人無暇的白皙。
「不陪我喝一杯?」
她語調輕鬆,卻又在刻意迴避剛才的話題。
也避而不談林頌。
「戒酒了。」
傅西洲骨節修長的手晃著手中的飲料,聊勝於無地喝了一口。
「什麼時候?」
「昨天。」
明笙喝酒喝到上頭,笑聲舒朗,當聽了笑話,「你看起來會隨時破戒的樣子。」
「可以的。」傅西洲在女歌手粗啞繾綣的吟唱中說,「女人戒不掉,酒可以。」
捎帶著苦味的酒液殘留在口腔中,明笙時而輕飄時而昏沉,再沒能笑出來。
「既然酒可以戒……」
她痴痴呆呆望著手裡的口酒杯,無法定焦,胡言亂語起來,「那男人也可以。」
傅西洲眉頭蹙緊,去看她捏著酒杯的右手。
剛才進來第一眼就發現,那顆鑽戒,被她摘下來了。
整完的心情,在那一眼之後,經歷了過山車一般起伏變化。
「戒指呢?」
「傅西洲,要說幾次你才聽得懂人話。」
明笙被「戒指」二字激出一身的硬刺,酒也半醒:「我的所有一切,都與你無關。」
被她一雙凜然冰冷的美眸直愣愣盯著,傅西洲神色平靜,眉目舒展,有著這些年大起大落後沉澱下來的超然冷靜。
「照過鏡子嗎?」
他突兀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