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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tte搶到了兩張票,聽聞明笙回巴黎,拉她一起去。
「什麼演唱會?」
傅西洲端著一盤子烤好的蔬菜過來。
兩個女孩子用法語交流,他不懂法語,卻聽到了樂隊的名字,
小公寓太小,除了一張小沙發就沒有地方能坐了,他一個大男人,只好屈尊降貴坐在地板上。
席地而坐,完全沒有富豪架子。
「你不需要關心什麼演唱會。」
明笙冷冷瞥他,沒給好臉色,「那個時候你在廣場上餵你的鴿子呢。」
對她的刻意冷淡,傅西洲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上的不滿。
反而眉眼帶笑道:「那預祝女士們過一個開心的夜晚。」
明笙拗著下巴睨他,不介意流露出淑女的傲慢:「沒有男人的夜晚,當然會開心。」
坐在地板上的傅西洲嘴角噙笑,含情脈脈。
明笙呼吸不暢,惡狠狠拿眼瞪他,只換來燈下他更柔軟的目光。
lette湊到她耳邊:「神說我現在必須回家。」
明笙一把伸手按住她想挪動的大腿,嚴肅萬分地說,「神說為瞭解救姐妹於水火,你必須再待一會兒。」
講義氣的lette最終厚臉皮留下。
「這樣危險的前任,不能給他機會,lona,今晚我來守護你。」
結果就是烤肉完畢,傅西洲神態自然地享用完自己的作品,表示火候還行,但肉的口感有點老,下次時間還得再掌握得更精準一點。
然後他就紳士十足地起身告辭。
明笙看向他,詫異於他竟然真的只是來為女士服務。
繃著聲音問:「你打算餵幾天鴿子?」
傅西洲穿上大衣,煙火味消失,又是風度翩翩的清俊公子哥形象,一雙清亮有神的眼睛看過來,蘊著笑意,給她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看心情。」
lette也繫上圍巾走了。
臨走時很一本正經地說:「上帝,你怎麼捨得讓這樣的男士做前任。」
明笙給了她一個白眼。
剛才還擁擠的公寓一下子空寂,明笙坐在狹小的沙發上,神情困擾。
那種很討厭的、既欣喜又矛盾的感覺再度纏上她。
他在巴黎。
以致巴黎的空氣也不一樣了。
喬羽給她發資訊,問他傅西洲來了沒有。
去年喬羽年假,在歐洲晃了一圈,和明笙住了幾晚,又飛去英國找舒曼曼。
所以她有明笙的公寓地址。
沒有瞞著她,明笙無奈地說,剛還在她這兒忙著給她烤肉呢,沒等她轟人就走了。
喬羽頓時長籲短嘆:賊人心不死哪,都追到巴黎去,明笙你想好沒有,從還是不從?
原本明笙以為自己想好了。
可自從那晚她被衝動驅使,冒雨狼狽跑到樓下,她就不那麼確定了。
估計到自己會拒絕這份愛意的再次靠近。
卻完全沒有預想到,她心志不堅,早已失了四年前遠走巴黎時的毅然決然。
明笙這晚沒睡好。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半夜,想到他也在這個城市,和她呼吸一樣的空氣,又深覺這夜不平靜。
男人可真麻煩!
抓過手機,她情緒煩躁地給他發資訊。
【住哪兒?】
一分鐘不到,那邊就發來資訊。
【ritz】
又故作不知地關心:【睡不著?】
明笙冷嗤。
看不出來,這人在最短時間把英倫紳士的道貌岸然學到了七成像。
【小心點,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