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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人還有失控的時候。
丁寧手滑著屏,一條條地看評論,“付俊以就是個禽獸脾氣,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我都不覺得稀奇,倒是顧城南愛你都到了髮指的地步,想想,動手也合乎常理。”她抬頭看看她手說:“就憑你手上這三大針我覺得顧城南給他一拳都是輕的了!”
宣莞翻開手掌,看看手心的紗布思緒有點兒發沉,“是啊,我也沒想到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和付俊以動手,我從沒見他這麼生氣過。”
“我看他是為你死都願意。”
聽這話宣莞的心猛然一顫,有種說不清的意識從腦中一閃而過,她抬頭看程珍。程珍也正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問:“你,和沁姐,為什麼?我是不相信你和沁姐會動起手來。”
丁寧認同地點頭, “嗯。宣莞我不是向著我姐,蕭沁的脾氣再不好也不會無緣無故欺負人,更何況是你。那天晚上到底怎麼了?”
兩人眼神迫切地望著宣莞,她就按事情的發生簡單、如實地說了一遍。
宣莞說:“沁姐既然這麼跟我說,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但原因好像沒必要讓我知道。”
程珍聳聳肩,“炮灰嘍!”
丁寧知道追問宣莞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這個話題告一段落。
程珍杵著下巴,突然來了句: “哎,看來我這輩子得多做善事,爭取下輩子也能修來個愛死我的高帥富!”她一拍桌子,“對了,嚴旗呢?”
五旗王在山上修行的日子實際也就一個星期左右,因為與付程的合作顧城南派他去了海南。他們的計劃也進展得很順利,海南公司內部的分崩離析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重,很快嚴旗就查到了海南公司的黑賬目,偷稅漏稅,看來付程已是窮途末路了。而那個替罪羔羊的弟弟也是個利益燻心的傢伙,給點兒好處很快歸順了嚴旗。
轉眼過年,宣烈放假回來和顧城南兩人從小年夜到正月十五喝了好幾頓酒。宣莞的手好了,掌心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所以姐夫和小舅子每次拼酒她都不攔著,正好練練車。
新年過後宣烈開學的日子臨近,他走前,兩人亮了一次底牌,旁邊唐蘭母女怎麼也沒有攔住。宣烈被喝到了桌子底下,唐蘭哎呦哎呦地嘴裡嘮叨個不停和宣莞合力把他架進了房間。
從宣烈房間出來,唐蘭跟宣莞說:“我看城南也喝了不少,不如你們今晚就別走了。”
宣莞剛要說話,顧城南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了,我沒事,家裡地方小我們留下來也不方便,還是回去吧。”他喝酒不太上臉,二斤白酒下肚他其實現在腦子已經飄了但臉色只是微紅,況且他自控力好不顯醉態。
唐蘭看看他神態還算正常,既然他不願留下那也就不強留了。誰知兩人剛從單元門出來顧城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在地上,隨後就醉的不省人事了。宣莞費了半天勁,生拉硬拽把他弄進了車裡,看他仰在椅背上沉睡的模樣宣莞真實哭笑不得。
也真是能耐,明明都想趴地上了,還在岳母面前保持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狀態。
沒有顧城南當教練,宣莞不敢往北區開,就一路磕磕絆絆開回了城西公寓。
“慢點兒!慢點兒……”艱難地開了家門,宣莞架著意識模糊的大醉鬼到了客廳,顧城南一下子到在沙發,眼前天旋地轉。
“幼稚鬼,好啦總算把他喝倒了,滿意了吧!”宣莞邊撿起他大衣兜裡掉出來的黑皮夾邊數落他,“以後再也不能讓你們倆一起喝酒了。”
顧城南一把搶過她手裡的黑皮夾,宣莞嚇了一跳心裡突然一種感覺閃過,不是滋味。
顧城南搶過皮夾緊緊抱在懷裡,醉聲醉氣地說:“你不能拿,莞兒你不能拿,不能看。噓!”食指放在嘴上比了比,“這裡,有你不能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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