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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接到苗桐的電話有些吃驚,這是苗桐主動打電話表示要一起過年。這個“一起過年”的言下之意還包括養在白素家的孩子。
夏生。白夏生。
其實夏生並不是夏天出生的孩子,名字是白素騙苗桐取的,苗桐以為是夏天出生的,便取名為夏生。白素也沒有更改的意思,因為夏天是鬱鬱蔥蔥的季節,受到夏季神明祝福的孩子都有一顆熱情快樂的心。這名字的寓意非常好。
臘八節過後,白素一家就從上海趕過來了,住在度假村的另一棟別墅裡。一起過來的還有趙元元,她跟她媽上輩子是天敵,這輩子才會見面就掐架。不過多了她一個人就夠熱鬧了,剛開始的幾天亂哄哄的,白惜言非常的不適應。
而且最不適應的是,元元把孩子從白素住的那邊帶過來了,那孩子已經會叫人會走路了,長得水靈靈的,尤其是那雙烏黑的大眼仁直愣愣地看人,說不出像誰。
他算是第一次離開上海來見陌生的人,來之前元元姐姐告訴他,要去見爸爸。實際上他這個年紀對於“爸爸”這個概念還是很模糊的,他只知道有姨媽和姨夫,這兩個稱呼在他的認知裡和爸爸媽媽差不多的。
白惜言看他,他也看白惜言,不是害怕,卻也不靠近,好像感覺到自己不受他的歡迎似的。
小夏生的眼光在屋子裡兩個陌生人身上轉來轉去,終於把目光放在了苗桐身上。苗桐被個一歲大的孩子盯著覺得不自在,卻也非常友好地伸出手:“夏生,過來。”
元元拿著根香蕉邊吃邊搖頭:“他這小鬼挑剔得很,除了我大姨和保姆,誰都不讓抱的啦。”話音剛落,卻見那小東西幾步走到苗桐面前,毫不客氣地抱住了她的腿,還討好地用臉蛋蹭了蹭她的膝蓋。元元嚇了一跳,叫著見鬼,飛奔去隔壁跟大姨彙報去了。
苗桐把他抱起來放在膝蓋上,他就安靜地被苗桐摟著一起看電視了。
白惜言打量著他們,一大一小的兩張臉,他終於明白小夏生的這雙眼睛像誰了。他隱隱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他不確定苗桐這一天的心情怎麼樣,反正他是糟糕的。他應該就是那種最糟糕的男人了,把和別的女人的孩子放到她面前,讓她平靜地接受。白家欠她的太多,她也只能平靜地接受。他一直在踩著苗桐的底線行走,隨時都有失足落水的危機感。
進了房間白惜言就急迫地撕扯她的衣服,他的一雙微涼的手伸進她的衣服亂摸,激得她一身的雞皮疙瘩,身體內倒是漸漸熱了起來。苗桐難堪地說了句“不要留下印子”,可白惜言任性起來是極其可怕的,不僅在她的頸子裡肆意吮吻,還用上了牙齒。苗桐那點微弱的掙扎抗議,在他的眼中無異於性事上的小情趣,索性抽出她腰上的睡裙帶子把她作對的雙手綁在床頭,毫無顧忌地任他為所欲為了。
“白惜言,你這個瘋子。”苗桐想想也知道自己的脖子就有多精彩了,惱羞成怒,“你讓我明天怎麼出去見人?”就這印子怕是到尾牙會都難得消除了,她到時候總不能穿個禮服圍個大圍脖,想起來就覺得頭痛。
白惜言在她上方撐起手臂,額上薄薄的汗,眼神卻性感得愈加發暗,微微一笑:“明天的事明天再去擔心好了。”
苗桐意志薄弱,終究是對美色毫無抵抗之力,不多會兒就淪陷在他能把人的靈魂都吸走的唇舌裡。
第二天的後遺症就是腰痠背痛地爬起來去上班,還不小心被前臺小妹看到脖子裡的青紫的餘痕。她目瞪口呆,壓根不相信自家清心寡慾的苗總編也會有男人似的。經過前臺小妹那張沒有把門的嘴一宣傳,下午整個社裡都知道苗桐有個非常恩愛的男朋友,還蓋了軍功章來上班。
唐律打內線給她,取笑說:“我剛才衛生間聽到男記者在討論,其實你仔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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