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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在食堂裡不止一次地分析,與紈絝富二代戀愛能夠修成正果的機率有多高。聽說林樂還開了私家賭坊,一年內分手和修成正果的賠率是120:1。大多數人都不看好這段戀情,認定可以修成正果的只有魁姐這個喜歡做豪門夢的已婚花痴婦女而已。
當然,別人要做什麼說什麼話,苗桐管不了也並不關心。
她關心的只有白惜言,可白惜言似乎並不關心她和誰在一起。他是她的長輩可不是父親的角色。沒有干涉她交朋友的權利。況且,白惜言也說過了,跟了謝翎也算知根知底,他雖然沾花惹草,但是現在又有幾個男人不會見異思遷,中國五千年的文明男人都是三妻四妾已經是根深蒂固了,總比跟了什麼莫名其妙的人好。
雖然她不記得白惜言什麼時候跟她說的,為什麼跟她說這些話,她只記得那天晚上吃的鮁魚餃子說不出的腥,搞得她刷了半天的牙。
週六一大早苗桐翻日曆,這天是大暑。唐律現在不願意理她,加班也不叫她了,難得清閒。張阿姨週末不過來,門外淋浴房的水聲停了,白惜言的聲音傳出來:“剛起床不能吃冰棒,胃不疼了是吧?”
苗桐把剛撕開咬了兩口的冰棒又扔進冰箱,大聲說:“沒吃!”
白惜言擦著頭髮出來,苗桐正窩在沙發上看剛送來的晨報,懶洋洋的樣子。他拉住她的手,明顯不屬於正常人類的體溫,挑著眉笑:“你這是學了什麼特異功能?”苗桐立刻不好意思了,報復地把手悟到他脖子上,不滿地說:“做人要難得糊塗,你知不知道啊?”滿手的滑膩細膩,同樣的沐浴露他用了卻出奇的好聞。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不能糊塗。”白惜言看她像小狗一樣湊過來,趴在他肩上用力地聳著鼻子,那股子迷糊勁兒說不出的可愛。突如其來的親密感讓他著魔般地盯著她微張的嘴巴,苗桐一抬眼,與他四目相對,真是波光瀲灩的一雙煙水黑眸,世界上最珍貴的兩顆鑽石。
他轉開頭,把她不留痕跡地推開:“想吃什麼?”
“隨便。”她低聲說。
現在跟苗桐稍微靠近些,白惜言就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讓他懷疑自己連心臟都出了問題。畢竟她是個大姑娘,他想,沒有血緣關係終究是無法忽略的事情。他乾脆一上午都在書房裡看設計圖。一抬眼已經十一點半了。苗桐不在客廳,茶几旁那缸藍寶石碗蓮也不見了。以苗桐的力氣是絕對搬不動那缸碗蓮的,果然聽見門外傳來謝翎那招牌的低笑聲。
“小孩子要長個子要加強營養,你不要亂動,會破壞根。”
“大不了死了賠你一盆。”
“這盆藍寶石是我親手種的,說得輕巧,你去哪裡賠?”
謝翎不由得對這盆不值錢的東西另眼相待了,看著她認真忙碌身上沾了不少泥的樣子說不出的可愛,伸出手背去幫她擦:“你看你,都弄臉上了。”越擦越多,灰不溜秋的,苗桐揮開他:“別鬧別鬧,忙著呢。”
這兩個人擺在一起,倒也是郎才女貌,白惜言看著這個畫面有些輕微的嫉妒。苗桐是他用心呵護的孩子,他不還是不太習慣她對自己以外的人好。
這世界上苗桐最不願讓白惜言失望,苗桐只在乎白惜言的眼光,苗桐只關心白惜言。
他還不習慣有人來分散她的目光。
或許也是因為他太專注於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了?
在一件事上過度在意並不是白惜言的風格,不過他終究是個平凡的人,在家一個人的時候也容易想得太多,雨水源生的一些可參加可不參加的會議他也去了。他不常去公司,即使去了也是直接從車庫的專用電梯直接去辦公室的樓層,源生有些員工四五年的工齡除了照片還沒見過他們老闆真人。
白惜言破天荒出現在大廳裡,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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