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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換了。”
“謝謝老闆。”隨風心一喜,不帶半點留戀地將徽章放到老闆手裡。而老闆因為不懂這個徽章的價值,所以心痛地將玉鐲遞給隨風,老闆眼含著淚回到自己的店面。
回到已經住了兩年,熟悉卻又還陌生的家,兩年了,她來到這裡已經兩年了啊,同樣的,她也用了兩年時間在頹廢中度過,沒有注意到這個家,庭院的四周都已經有點牆土剝落的痕跡,看起來遙遙欲墜的門庭被雪埋了一層又一層,再不剷剷門庭的積雪,他們家就快沒有門口了,隨風笑了笑,沒有去剷雪,而是將手裡的雞拿到廚房,然後將一隻宰殺拔毛,洗乾淨後放進鍋子燉了起來,直到一股濃濃的肉香傳來,隨風才將火熄滅,盛了一碗來到房裡,看到皖月抱著孩子睡得香甜,一股柔情湧入心田,抬起手在孩子紅鼕鼕的臉上摸了摸,好軟,好暖,這——就是她的孩子了是嗎?
想不到她的身體來到這個世界,也能讓男人生孩子,真的無法想象,曾經她有為不能生孩子而感到過悲傷,現在,她卻擁有了與自己血脈相連的骨血,是初來乍到時那痛徹心非的改造,讓她擁有了這個世界女人的權利吧?
“風,你回來了?”睜著迷濛的眼睛看到隨風一臉溫柔地注視著自己,皖月怔了下,鼻子一酸,差點就哭了出來,他成功了是嗎?
“我回來了。”隨風有點哽咽,一語雙關地說道。
皖月眼眶泛紅,咬了咬唇欣慰地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別哭,天冷,哭了對眼睛不好。皖月……以前是我不好,沒好好對你,以後我會加倍對你好的。謝謝你皖月,謝謝你兩年來沒有放棄我,謝謝你對我無微的照顧,謝謝你用你的真情喚回我這顆冰冷的心,謝謝……”
“嗚嗚……”皖月什麼話都說不出口,隨風每說一句謝謝,他就本能地搖著頭,如此清冷的他,最後竟然失去理智的嚎啕大哭,這是他十八年來第一次放任自己的情緒。隨風緊緊地抱著他,似要將他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般。
“瞧我竟然忘了,我剛熬了雞湯,來趁熱吃了。”
“你熬的?”紅紅的一雙眼睛寫滿了驚訝,皖月接過還透著暖氣的瓷碗,雞湯冉冉升起的香味令他不由閉著眼,用力地吸著,好香!
“傻瓜,光聞怎麼行,來把湯喝了,再把肉吃了。”
不知是真的這雞湯太好喝還是什麼,皖月把湯喝完,最後還把肉都吃得乾乾淨淨,將空碗遞給隨風,皖月舔了舔唇望著隨風,心裡突然覺得好暖好暖!柔柔地道:“風,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起名字?”隨風一楞,顯然沒有想過這件事,望了望睡得安詳的寶寶,隨即面帶柔和地道:“叫隨安吧,隨遇而安,希望他以後能夠過得快樂幸福。”不要再象我一樣,落葉隨風,飄浮不定。
“好,寶寶有名字了,隨安,娘說的,隨安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能隨遇而安……”為了不讓自己眼裡氤氳起的淚水在隨風面前流露,皖月抱起熟睡中的隨安,把頭埋在隨安暖暖的身體裡輕輕哽咽。
“差點忘了,皖月你看。”想起用徽章換來的玉鐲,隨風將玉鐲遞給皖月。
“這?你哪來的錢買的?”想必不便宜吧?
“呵呵,我沒錢,用東西換的,記得你救我的那會,我手裡抓著不放的圓形徽章嗎?”
“你用那個徽章換的?”皖月很震驚,兩年前他在大雪中把她揹回家的情景,記憶深處裡,那時她就算昏迷不醒,手裡仍然死死地抓著那枚模樣怪狀的徽章,直到她清醒,第一件事就是開啟她的手,看到手裡還抓著那枚徽章,她才再度安心地又昏迷過去,兩年來,雖然她總是喝得爛醉如泥,可從來沒讓徽章離開過她半步,現在……現在她竟然用它來換這個玉鐲……
“這玉鐲是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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