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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笑,趙亦可也一反常態,喝起酒來也很豪爽,不覺一瓶酒見底了,趙亦可又拿出一瓶來,葉秋生趕緊攔住說:“差不多了,要是喝多了一會春晚就沒法看了,一年可就這麼一次啊”。
沒事的,今天高興,喝酒喝的就是個心情,心情好的時候酒量也就好,心情糟的時候喝一杯也會醉的,今天是我五年中第一次不是孤身一個人過年,特別高興所以多喝點沒關係,不信我們把這瓶喝完了我還能跳舞呢。
你還會跳舞,葉秋生大感意外。
我以前可是歌舞團的,趙亦可隨意的說道。
這情況葉秋生倒是不知道,幾年前趙亦可調到衛生局就進了財務科,財務科不屬於他分管的部門,所以一直也沒太多的接觸,底細也不是很明瞭。
那你怎麼會到衛生局了呢?葉秋生試探的問。
趙亦可喝了一杯酒慢慢的說道:“這可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從小就是學舞蹈的後來上了藝校,畢業後就分配到了市歌舞團跳芭蕾舞,你也知道從事這種工作吃的就是是青春飯,不可能一輩子都做這個,為了給自己留條後路,我閒暇的時候就自學了財會並且還透過了自考。沒想到最後還真用上了,歌舞團的效益不好,經常發不出工資,那時候我父親還在世,託了關係找到孫志新就這麼進了衛生局,就這樣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
那你和你愛人又是怎麼分開的,葉秋生趁著酒勁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味。
一提到前夫,趙亦可神色黯然,眼圈微微發紅,低聲說:“我和他曾經同是歌舞團的同事,而且還是一起跳芭蕾舞的搭檔,說實話他很有才氣,人也很帥,我們談戀愛的時候別人都是很般配,結婚後開始還行,後來就慢慢的合不來了,他心勁很高卻又沒有過硬的吃飯本事,到後來歌舞團效益不好,他也就出來了,也不想去找工作,偏偏想去做生意,他要是認真去做也行,可還沒那種本事,陪了不少錢,弄得窮的叮噹亂響,就是那麼窮,可他身邊從沒少過女人,家也不回,就靠著女人吃飯騙錢,最後因詐騙罪被判了七年。我父親也是在他進去後被氣的犯了心臟病去世的,他判刑後,我就去法院起訴和他離了婚。
葉秋生長嘆了一聲: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麼命苦的人。
趙亦可笑了一下: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也可以說是我人生的一段寶貴經歷,如果沒有經歷過這麼多事,我也可能還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我不靠別人活,別人說什麼我也管不著。或許你也聽過閒話,說我和孫志新怎樣,其實我對他只有一種感激之情,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幫了我,他也沒對我有過非分之舉,不過工作上接觸的頻繁罷了。
這麼一說葉秋生到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便轉變了話題說:“不說這些沉重的往事了,趕緊吃飯吧,我可要等著看你跳舞呢。”
趙亦可破涕為笑:“我剛才不過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了,我這麼大的年紀了,還能跳得動嗎?”
沒關係,我就是欣賞一下,葉秋生鼓勵道。
趙亦可拗不過他,收拾了碗筷,讓出了一塊空一點的地方,開啟音響,隨著音樂跳了一段《天鵝湖》,只見她身姿優雅,腳步靈活,時而旋轉,時而跳躍,雖然身上穿著平常的服裝,但在葉秋生的眼裡卻是一隻美麗的白天鵝,他不禁看呆了。
跳完了葉秋生鼓掌叫好,趙亦可微微有了些氣喘,鬢角也見了汗,嘆了口氣說:“好長時間沒跳,你見笑了。”
哪裡呀,看你跳舞,我可是連春節晚會看著都沒意思了,簡直太好了,葉秋生由衷的說。
快坐下歇一會吧,看你都出汗了。
趙亦可到了兩杯茶,放在茶几上,兩個人並排坐在沙發上看春晚,等到了趙本山的小品,那詼諧幽默的表演,讓兩人笑的前仰後合,一個沒留神頭撞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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