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5 頁)
著平復心中翻騰的思緒,最主要的是不能影響到專門花錢來聽她唱歌的人,那樣會對不起自己的職業道德,她也不想把自己的“英名”毀於一世。
是的,她的確表現得如同往常一般,她精確的彈奏每一個音符,完美的哼唱著每一首歌,她感覺到自己似乎比以往表現得更好。可是,騙誰呢?籌不去心中空蕩蕩的感覺,更氣自己竟連個可思念愛慕的遞補人選都沒有。
以前,偷偷愛戀他的時候,看見那些新聞,頂多不過一陣醋意、一陣嘲笑罷了,有時候甚至還會開玩笑的對別人說,她愛人的眼光很不錯,他可是個大情聖哪。
而如今呢?其實在看完這則新聞的十秒內,紡霧的心早就四分五裂、不辨滋味了,她只覺得很痛、很痛,整個人好像驟然失去全身的活動能力,她是靠著本能在驅使自己,不想讓人知道她內心的挫敗,也沒有人能知道。
紡霧好氣自己,是啊,她現在是氣他,卻也瘋狂的想念他呀!她決定她要冷冷淡淡的、像對待一個初識者一樣對待他,她不要被徐士哲眼中倏忽來去的柔情打動,如果……如果她做得到的話!
她忿忿的騎著機車在大街小巷穿梭,背上的吉他不時的礙著她,氣得她直想把背上的吉他甩掉,又委屈的想哭。她不想回去,不想回去面對飛雪的安慰!她不要自己最無助的一面被飛雪看到,可是她也茫然的找不到一點可以讓自己靜下來的方法。她曾想找紀豪,可是她怎麼能這麼自私,他可不是她單純的哥兒們了。
不管!她決定自己打電話去問清楚,她一定要從徐士哲口裡聽到真相,哪怕這真相是他捏造的也好。
打定主意,紡霧找個有電話筒又安靜的地方,把車停下來,撥了他特意提起的最後一個電話號碼。
她在心裡數:十……二十……三十……五十,沒有人接。
洩氣的掛上話筒,她捂著自己的臉,頹然靠在話筒邊的牆上。她是憑什麼?憑什麼去過問“別人”的私事?可是,她心裡就是不舒服,好難過又很想哭。他怎麼可以這樣子愚弄她?他怎麼可以在對她表露意思後,又若無其事的和別的女人上床?難過的想哭呵!卻又不能哭出來。
不行!她一定要找誰說說話,不然只要一哭,她一定會哭得不能自己,不值得呵!
投下一枚硬幣,她撥了一個自然由指尖反射出來的號碼,用手揩去眼中的淚,靜等話筒那端的人聲。
“卡嗒!”錢幣掉入,她聽到飛雪熟悉的聲音。
“我是紡霧。”她試著冷靜。
“嗯,你在哪裡啊?十點半了耶,還不快回家,有人要請我們吃消夜,就欠東風吹回家。”
“我在民權東路的某一條巷道里。”紡霧還有心思開玩笑。
“好吧!限你十五分鐘內快回家,人家來接你啦!叫他和你說話。”飛雪不等她反應,就把話筒塞給另一個人。
“喂,剛才去餐廳接你,才遲到幾分鐘就等不到你了。”他在話筒那端若有所失的說。
紡霧不想開口說話。
“你……好嗎?”話筒那端聽不見她的聲音,忍不住焦慮。
“還好啦。”她僵硬的回話,想盡量加深口氣中的冷淡。
“身體不舒服嗎?”繼續問。
“是心不舒服。”紡霧哆嗦著嘴唇。
“誰讓你不舒服了?”
“你……不可能。”她故意把你字拖了很久才接下文。
“我叫申申和你講。”徐士哲察覺到她話中的冷淡和不耐煩,話筒又傳回飛雪手中。
“申申喲,人家才和你頭一次見面,就知道你的暱稱了,他可真是有本事。”她忍不住醋意大發。“幹嘛?吃飛醋吃到我頭上來了?”飛雪在話筒中小聲的問。
“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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