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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屋內忙著拍照,勘察現場的刑偵,猛的抬起頭來,看向冷月身後的陸飛,個個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他是誰啊?”一旁的一個女警官小聲問道。
“不知道,說不定是上面派出協助的刑偵。”一旁年輕的警官猜測的說道。
“這麼年輕,不像是有經驗的老經偵啊。”另外一個戴著眼睛的警官疑惑的看向陸飛。
“能說的這麼老道,不像是虛的。”手拿相機的警官,也小聲的加入了討論。
……
“客廳的沙發上有血跡,血量不大,只形成了一點。殺手兇器必然是圓錐形的利器。手起刀落,見血封喉。”陸飛的眉心都擰到了一起。
“啊!”一個女警官驚恐的捂住了嘴。
“神經病,別亂說。”冷月狠狠的瞪了陸飛一眼。
“冷隊長,這位是?”一個年紀稍大點的警官,震驚的問道。
“他是我一個朋友。”冷月不知該如何解說陸飛的身份,只能暫時以朋友相稱。
“對,沒錯。我是冷月的男朋友。”陸飛嘻嘻一笑,點頭承認道。
“啊?”四周又是一片驚呼。眾人所有的目光都忍不住投射到冷月身上,一時之間,冷月無所適從。
冷月臉色微紅,如果不是前幾次吃了陸飛的大虧,冷月肯定又要動起手來。憋屈良久,冷月硬是忍了下來,“他腦子有點問題。別理他。”
“難怪!”一個女警官近乎興奮的叫了起來。
冷月一怔,沒明白過來女警官的意思。
“天才在左,瘋子在右。神經病果然都具有著特殊的天賦。”一個老警官也忍不住稱讚起來。
“徐隊,什麼意思?”冷月略有迷茫的問道。
“你帶來的這個神經病,可真是破案天才啊。”老警官激動的說道。
“神經病是破案天才?”相比犯罪現場,這句話給冷月的震撼更大。
“他對案情的分析,簡直頭頭是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來過案發現場呢。”一旁的女警官激動的都有些語無倫次,眼神裡滿是愛慕的神色。
“你解釋的清楚一點。”冷月這會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陸飛怎麼就成了神探?破案天才?
“陸飛分析的沒錯。”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黃濤,趕忙解釋到,“客廳的死者,只在脖子側面部位有一個吸管大小的傷口,不知道為什麼,死者傷口流血量不足50毫升。更奇怪的是,死者臨死之前,還保持著觀看電視的斜躺姿勢,現場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
“怎麼會這樣?”冷月驚恐的看向身後的黃濤。
“我也不知道。還要等法醫的最終檢驗。”對於冷月的提問,黃濤也無能為力。
“警花老婆,別急。讓我來慢慢告訴你。”陸飛凝神,輕嘆一口氣,“死者是被利器封住頸部的湧泉穴,湧泉穴被封,血流會在一瞬間停止,只有極少的血液隨著利器的拔出流動出來。”
“可死者為什麼沒有掙扎?”一旁手拿相機的刑偵,不解的問道。
“血液停滯的片刻,會帶來腦組織的缺氧,瞬間造成腦死亡。加上湧泉穴麻痺了神經系統,死者根本就沒來的及感覺,就已經死了。”
陸飛的話剛說完,眾人就感覺到一股深深的寒意,這要多厲害的殺手,才能在被害人毫不知覺的情況下,就把對方殺死,甚至連呼救都沒來得及。
“你是不是胡說八道?”雖然從眾人的神情裡,側面印證了陸飛的說話,但冷月還是有所懷疑。神經病怎麼可能會破案?
“是不是胡說八道。驗屍後自然有結果。”陸飛依舊沒有過多去解釋。
“神探,你能不能大概還原下現場?”一旁的女警官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