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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最近挺缺錢的,而他又剛好“欠”她一筆小小的租金,所以挪幾顆小數點應該不傷元氣。
早還晚還遲早要換,她主動一些省卻銀行的作業麻煩,有時候自省起身也算是一種功德,不修正錯誤哪能做出正確判斷呢?
眼神顯得特別明亮的藍喜而暗自盤算著,殊不知她一閃而過的精明落入卡維爾眼中,隨即出現的無辜神情也掩蓋不住。
“想要這座島的另一半權益嗎?”他有她想要的餌,肥大又鮮美。
“想,但你絕對不肯給。”她太瞭解商人唯利是圖的心理,沒有好處的事提都別提。
靜靜的看著她,他輕啟雙唇。“嫁給我。”
很公式化,毫無浪漫感,冰冷而現實,古老的英式教育教化出他的實際,不懂得如何營造惟美的境地。
他只知道娶她的決定遠勝於實質利益,不需要妥協和掙扎,也不會後悔就她而捨棄其他更好的選擇,她就是他所要的伴侶。
不過他的提議只換來大笑聲,藍喜兒以為他在開玩笑好展現幽默,既是她沒什麼幽默感。
“嫁給我是件好笑得事?”卡維爾眼地的笑意已然被惱意取代,金棕色瞳眸為之轉黯。
藍喜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想娶幾個老婆呀?我家小梅子連新娘禮服都準備好了,就等你挽著她走過紅毯。”
也許會有些失意,但她是堅強樂觀的藍喜兒,不怕找不到好男人共伴一生,錯過了不一定是世界末日,明天的陽光還是會照拂她。
“我有說要娶她嗎?”他惱怒地瞪了她一眼,為她的自作聰明感到憤意。
他因她打破了不少原則,而她從不知情。
頭一次,他失去了控制。
“至少你們有談過這個問題吧!為了‘我的’土地。”她特意強調土地所有權人是誰。
神情傲慢的卡維爾冷視著她腳下一片沙。“你認為我的求婚是為了‘你的’半座島?”
“是或不是誰心裡沒數,你……”啊!好大的手勁。
這就是憤怒中的男人嗎?她想。
強壓在她身上的他怒意橫生,兩手扣著她雙手往沙裡頭按,俯下身便是猶如狂潮怒湧的熾熱長吻,不肯原諒地蹂躪她看似無心卻傷人的櫻桃小口。
見識過她的頑固後,他已經好些天不曾想過要利用婚姻換取另一半島嶼的開發權,甚至停下不屬於他名下的土地工程建設,評估著替代方案。
查過土地所有權人確實是她的名字後,原本強硬的逼迫手段為之喊停。他無法忍受見不到她開朗的笑容,染上輕愁的眉間叫他心疼。
也許他孤傲獨裁,專制而嚴肅,可是他幾乎沒想過要在她身上獲得什麼利益,純粹地想在每天清晨第一道曙光射人房間時,看到枕在他臂彎內的是那張甜甜的睡臉。
從不知道自己缺少什麼,直到她意外闖進了他的生命,他才發現自己三十四年的歲月里居然沒有陽光和歡笑,有的只是成年人的爾虞我詐,互相殘殺。
商場上他只有敵人並無朋友,所以他一直是孤獨的,沒人分享他的成就和榮耀。夜半傳來的是終端機運作的聲音,床冷心也冷。
“強迫不能使女人屈服,我們要的通常男人付不出來。”他的力氣是比她大,但意志之戰她不見得會輸。
“有什麼是我給不起的?”慾望使他的眼色加深,繃緊的肌肉呼喊著要接近柔軟的她。
“愛情。”女人要的愛很簡單,就是愛而已。
男人的愛很複雜,他們只給他們願意給的部分,從不問女人肯不肯接受。
卡維爾的表情有些困惑,顯然不懂愛何物。“我給你我的姓氏和地位,你將共享我的榮譽,難道還不夠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