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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厥、柔然、契丹等異族。還有當前的清虜。說到底,我這也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與之相較卻還是小巫見大巫而已。”
張雲禮沉吟片刻,臉上露出些許會心之笑:“官倉府庫已有了處置之法,那對城中的那些曾依附韃虜計程車紳大戶,大帥又將會如何處置?”
“盡數處置自然不必,全部放過也不可能。此次,監利縣令不是主持招募了數百鄉勇嗎?城中大戶肯定多有捐資解囊。過些時候我會派人去查個清楚,是哪些大戶捐資最多。從中找個幾個捐得最多的,其家產全部充公。”
說話間,二堂中臨時指揮部已經佈置完畢。
張雲禮站起身:“若大帥無別的吩咐的話,末將這便先去主持總參謀司的會議,等新的作戰方案制定完畢,我再送來給大人過目。”
龐嶽點點頭:“好!我正好也要去城中其餘各處看看,子彬便多費費心吧。”
“大帥放心,末將職責所在!”
……
大軍在監利縣修整了整整兩日。
期間,由湖廣鎮總督導司主持,對城中以及縣城左近的豪紳大戶進行了甄別,其中與滿清地方官府走得最近,在招募鄉勇時出資最多的幾人被找了出來。之後便自有湖廣鎮和忠貞營官兵前去抄家。
相對滿清官府一貫的做法而言,這種抄家卻算得上頗為人性化。只抄家,一般不傷害性命。並且房產不抄,田產也不抄,只查抄現銀現錢、珍器古玩以及名下存糧等可動產,但對這些可動產則務必抄個乾淨,一個銅子一粒糧食也不能留下。
明軍的抄家隊伍所到之處,盡是一片悲慼的嚎哭。這也難怪,雖然房產、田產還在,可如今快到年底了,家中的銀錢糧食乃至珍器古玩等卻盡皆被抄走,一絲一毫也留不下,全家老小該拿什麼過活?到時候怕是隻有賣房賣田了。
有人哭喊,有人哀求,但負責抄家的明軍官兵當然不會去同情,遇到滾地耍賴撒潑的,全部抓起來押到一邊看管起來。
此外還有人耍心眼。某位被列入抄家名單的豪紳事前嗅到了一些風聲,把家中大部分金銀藏在了後院假山下的密室中,之後裝出可憐樣在抄家官兵面前哭窮。不料卻被府中下人出賣,藏匿的金銀全被搜出。
此事報到龐嶽處,龐嶽絲毫沒有猶豫,將這名豪紳以及協助其藏銀的管家推到城中鬧市處,言明緣由,當眾斬首。罪名:投靠韃虜在先,不思悔改、抗拒欺瞞王師在後,實在罪不可恕。
這兩顆人頭一落地,名單上其餘豪紳大戶都噤若寒蟬,再也沒有了耍心眼的膽。如此,抄家的程序順利了不少。
抄得的糧食財物,一半充作軍用,另一半則拿出來分發給城中生活最為艱難的一批貧民。懲治了一批人,自然就得收取另一批人的心。
分到糧食銀錢的貧民雖然有極少數擔心豪紳們日後的報復而不敢接受,但大多數還是欣然接下。並對明軍感恩戴德。對他們來說,豪紳們報不報復那是日後的事情,而如果沒有這筆銀錢糧食。眼前的日子都撐不過去。
至於未在名單上計程車紳們,龐嶽則將其召集起來,稍微訓斥之後又加以安撫,稱大軍不會去侵犯他們的家產,讓他們不要過於害怕。宣告大明王師的政策便是“首惡必辦,脅從者減罪,反戈一擊有功”云云。
士紳們驚恐未定。唯唯諾諾,連連稱謝。
至於軍中石有亮等將領所提出的,讓城中百姓全都剪去辮子。龐嶽沒有答應。倘若是在廣西、貴州等地,剪便剪了。可這一次北征的目的不是光復湖北,事實上目前也無能力光復。讓百姓剪了們辮子又有何意義?到時候,湖廣鎮和忠貞營一南撤。清軍又會殺回來。剪了辮子的百姓只能讓清兵和滿清地方官們多一些荼毒殘害的理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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