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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明白,我不是你的敵人,也不是你的對手。咱倆,應該這樣!”芳蕤把自己的手放在承業手裡,另一隻手把承業的手指一個個合上,緊緊攥在一起。
“芳蕤,你這幾句話我愛聽,我喜歡征服,不肯認輸,缺點肯定有,但我不希望有人另有所圖,覬覦其他。”承業看著芳蕤,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嗨,真像個孩子!”芳蕤把承業的頭攬在懷裡,仔細端詳一會兒,痴情地說:“親親,真可愛!”說完,俯下頭,慢慢地噙住了承業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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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芳蕤協理初次遭拒 承業悼父終得解脫 (1)
第十二章芳蕤協理初次遭拒承業悼父終得解脫(1)
這裡,曾經是自己和張薇約會多次幽會的地方,這裡的沙發上,椅子上,甚至老闆桌上,留下了兩人多少風流的印記啊。
而今,和自己香吻的是自己的妻子,想到這裡,承業心裡有些異樣。
“明天,咱倆一起去北京,看看爸爸,光在家裡,也不像話。”芳蕤停止親吻,和承業說道,彷彿她早已安排好一樣。
“是該去看看了,也替替大哥。”承業回道。
兩人剛要走,承澤從北京打來電話,急切地說:“承業,快過來吧,爸不行了。”
承業和芳蕤走進病房時,老父親還有一口氣,醫生見承業進來,對承澤說:“就這樣吧,撤掉吧。”說完,撤掉了氧氣。
眨眼之間,父親氣息微弱,駕鶴西歸。
承業握住父親的手,淚如泉湧。
七十歲,風霜雪雨,父親一刻不停,一直在不停忙碌,即使他患病後癱瘓在床,也沒得清閒,一直和承業一起經營打理著集團的一切事物。
可是,說實話,自己從小到大,從沒得到過父親的一句獎勵,甚至一個微笑,每次在父親面前,他都有一種說不出的緊張。以至於他上學之後自卑不已,經常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像父親所說的那樣,蠢笨不堪,窩囊透頂。
但他明白,父親是愛他的,只是這種愛過於嚴厲,嚴厲得近於冷酷,過於粗暴,粗暴得近乎無情。
“大哥,你看,是拉回去還是在北京火化,我和你商量一下。”承業忍住淚水,轉身問承澤。
“運回去吧,爸爸不想火化,他還鍾情於咱祖墳的那塊墓地,以前我聽他說過。”承澤看著承業,低聲說道。
“好吧,我找車,告訴媽一聲吧?”承業拿出電話,準備打電話。
“大哥,我看先不用,等咱們一起回去了,媽也自然知道了。這個時間告訴媽,家裡沒人照顧怎麼行。”芳蕤止住哭泣,上前一步對承澤說。
“芳蕤說的對,這會兒家裡沒人,媽媽這幾天身體也不好,還是等我們回去吧。”承澤覺得,芳蕤想問題還真周到。
回到家裡,父親的屍體被停放在院中,不一會兒,院子西邊搭起了一個高高的靈棚。
芳蕤一直陪著婆婆,承澤承業身披重孝,忙裡忙外,不停地向來人叩頭致謝。
晚上,需人守靈,承業對大哥說:“這幾天你在醫院夠累的了,我守著吧。”
承業跪在父親的棺槨前,拿起一摞冥幣,在喪盆裡點燃,低聲向父親訴說:“爸,放心吧,一路走好,我會料理好一切的。”說完,對著父親棺槨前的遺像磕了三個響頭。
看著父親,往日與父親一起的畫面又依稀浮現在自己的眼前。
七歲時,父親把一個新書包交給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吼著:“好好學,兔崽子,長點出息!”自己低頭覷著父親,心裡懼怕萬分;
十歲時,自己游泳滑到水坑深處,多虧鄰居大娘把他從深坑裡拉上來,據母親說,自己昏迷了大半天,父親以為自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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