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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鱉直接往下一蹲,就把別人給帶下去。
開玩笑,被贔屓改造過的身體,看著不重,也有將近二百斤,再加上這廝故意使勁下墜,沒有過人之力那能扛得起?
他之所以牛逼,就是憑著分量重,力氣大,速度快,這三樣完美結合,一般人哪裡是對手。
一個下墜,背後抱他的人就趴低,他直接一扭身,砂鍋大的拳頭就砸人後腦勺,直接將他砸趴下。
這還不算完,又拎著後領提起來,把臉扶正,抬起膝蓋就撞,直接把面門撞成雜貨鋪,紅的黑的黃的一起出。
屋裡能站著的,連孟知州一起,也就兩三個。見張寬陰森森地盯著他們看,紛紛深吸一口氣,嚎著就往上衝。
土鱉已經打出經驗,看都不看,直接抬腿踹,左右兩腳,兩個人直接滾地趴到,動都不動。
土鱉噗嗤一聲,“裝你媽逼,給老子爬起來。”
兩個人就當聽不見,就是躺在地上不動,裝死到底。
張寬也不理他,徑直朝著孟知州走去,距離一米遠站定,笑著問他,“你為什麼要弄我?我跟你有仇?”
孟知州知道這回栽了,無非是一頓打,那也好過得罪王耀,再說了,眼下誰勝誰負,還不知道呢。
孟知州如此想著,鼻子哼一聲,舉起雙拳,準備迎戰。
土鱉咦了一聲,“你娃膽子夠正。”說完就猛地抬腳踹,正中孟知州小腹。孟知州卻不退讓,而是大力將張寬腿抱住,大喝一聲,從屁股後面摸出一把打磨過的筷子,奮力朝著張寬大腿扎去。
監獄裡面的筷子都是通用一次性木筷,也有湯勺,不過金屬物品管理嚴格,不好帶出來,筷子卻無所謂,又軟又脆,隨便帶。
但孟知州手裡這根筷子,卻不是監獄裡通用的木筷,而是外面賣的那種高檔筷,紅色松木製成的,極其堅硬。又被磨尖了頭,能輕易刺破人的面板。
張寬沒防備,被他用筷子扎進大腿,疼的一聲嚎。這是第二次被人扎中腿了,土鱉鬱悶的都想撞牆,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讓人笑掉大牙。
孟知州一擊得手,再接再厲,就要拔出筷子再來一下,土鱉哪裡會給他機會,直接拉著手臂過來,當臉一拳,孟知州就暈乎了,又一拳,鼻樑骨塌陷,人直接不省人事。
外面王耀已經偷看多時,見狀手一揮,一夥子監管就往裡衝,招呼著讓張寬停手。
土鱉哪裡顧得,根本不聽,對著孟知州身上就是一頓踹,直到武警鳴槍示警,這才消停。
當夜,土鱉又被送回病房,進行修養。
至於其他參與鬥毆的人員,則集體警告。
第二天早上,就有人來通知土鱉,“東倉你是呆不下去了,去西倉吧。”
土鱉哼哼兩聲,“我哪都不去,就在醫院待著。”
來人無奈,一聲招呼,兩名武警就把土鱉往禁閉室架。土鱉這才知道厲害,趕緊回話,“去,去,我去西倉。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西倉的頭頭叫馬元斌,是販毒被抓進來的,據說他的販毒團伙是家族集團式,從他父親開始一直到兒子侄子堂叔,都是販毒的。當初被抓,他把自己撇的清,身上藏毒量少,有人頂缸,就逃過一死。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被判了二十年,憑著一股子兇狠,做了西倉龍頭。
張寬拖著一條瘸腿,端著自己的臉盆,揹著自己的包,拐也拐的往西倉走,一路上接受了東倉犯人崇敬的目光,又迎來西倉人好奇的目光。
當西倉的鐵門關上,他的心也跟著一顫,西倉的氛圍感覺和東倉不同。
耿直這慫搞的什麼鬼?剛把東倉人制服,就給自己換到西倉?莫非打完西倉去北倉?
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