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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寬好奇,蕭文成就把手裡的壎遞給他,“拿去研究吧。”
張寬接過來,入手很沉,似乎是燒製而成,上面有兩排孔,大小不一,想來和簫笛上面的孔一個意思,左右觀賞一番,又放了回去。
再往後的談話,張寬就保持了沉默,只有蕭文成和雨柔互訴衷腸。
至十點左右,蕭文成要走,張寬也跟著起身,送他去外面。
蕭文成的座駕是輛奧迪q5,停在地下車場,張寬一直跟著他到車子跟前,蕭文成驚異,問道“你是不是有事?”
張寬搖頭,“我想跟你學壎。”
蕭文成就笑了,“這東西很簡單,你自己去買個壎,一般樂器店的老闆都會吹,讓他們教你。”
張寬低頭不語,蕭文成開車門,他也跟著開門。
蕭文成就驚訝了,“這是做什麼?”
“我要跟你學壎,別人教來我不學。”蕭文成就露出苦笑,“你是古老爺子的弟子,論輩分還比我高,跟我怎麼學?再說這玩意又不能吃不能穿,更不能出去賣錢,你學了有什麼用?”
張寬答道“我學壎不是為了吃穿用,就是覺得這壎神奇,想學。”說話間態度極其誠懇,言辭鑿鑿,擺明了今天是要蕭文成非答應不可。
蕭文成無奈,“這壎吹起來簡單,吹好卻難,你確定要學?”
張寬點頭。
蕭文成就答應了,“明天早上六點來我家,我每天教你一個小時,晚了可不行。”
至此,張寬才關了車門,目送q5離去。
杜奎在上面等了許久,見張寬回來,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事情談成了麼?”
張寬笑道“沒有,我沒提校服的事,就是拜了個師傅。”
杜奎奇怪,“拜的什麼師傅?”
張寬就對他說了學壎的事,杜奎氣的笑罵,“你小子,所圖不小啊,一錘子買賣還打發不了,拿了雞蛋還要抱下蛋母雞,你不怕人家罵你貪心不足啊。”
張寬就一臉羞澀,“我是真想學壎哩。”不過看杜奎一臉不信的表情,張寬只能在心裡自辯,我真是想學壎。
不但是壎,還有那首《琴簫合奏》,也一併學了。
第二日清早五點,張寬就急急忙忙起床,趕往蕭莊。
蕭莊在渭北,要過渭河大橋,直往北二十里,是片平原,以前是產糧大區,現在改成經濟示範區,蕭莊被規劃為果園,十幾裡農田全都是果園,其中以桃樹最多,又稱桃園示範區,什麼山桃毛桃六月桃九月桃獼猴桃蘋果桃亂七八糟林林總總,若春季時候,這裡就好看許多,一眼望不到邊的桃花。
依照杜奎的指點,張寬很快就摸到了蕭文成家所在,一片鬱鬱蔥蔥的梨樹群中,矗立著一幢三層小樓,在蕭莊,也就是蕭文成敢在果園裡蓋居民宅,其他人蓋,指定要被拆。
張寬打的是一輛白色富康,從溫泉鎮趕來要五十塊錢,張寬一點都沒心疼,下車了先在樹上摘了幾個梨塞嘴裡,依著杜奎所言,在小樓前等。
不一會,身穿短褲球鞋的蕭文成就從外面回來,身上熱氣騰騰,看來杜奎所言不假,蕭文成是文武雙全,一年四季不管天氣如何,每天早上五公里越野跑是少不了的。
蕭文成見張寬在門前等,咧嘴笑笑,揮揮手讓張寬跟著自己走。
到了樓門前一推,一條黑黃大狗就親熱地撲上來,不停地在蕭文成前面撲騰,歡喜之情顯而易見。
張寬跟著蕭文成到了後院一間屋子,裡面盡是些書籍字畫,比何校長那間屋子更多更廣,但字畫最多的不是別人的作品,而是蕭文成自己的。張寬看到,掛著的每副字畫下面都蓋著蕭侃的章,此時也明白了,為什麼昨晚杜奎會喊蕭文成做蕭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