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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撲了過來,緊緊吻住了他。
這回,不是張寬說什麼的問題,而是對方根本沒給他辯解的機會。
這一吻,起先是如涓涓細流,綿延悠長,慢慢的演變成江河,波濤翻滾,最後成為大海,巨浪滔天。
張寬被張豔玲壓在身下,手無處安置,睜大眼睛看著對方,忽然想起昨晚的夢,張豔玲那副高高在上趾高氣揚的模樣,說的那些侮辱諷刺的話,登時讓他心裡變的亢奮起來,奮力把她推回去,按倒在駕駛座上,像初生的牛犢,亂拱亂撞。
嘴裡還夾雜著兇狠的話語,“你不是看不起我麼?不是覺得我低賤麼,現在又如何,還不是乖乖在我身下?”
張豔玲嚇了一跳,大呼冤枉,“我什麼時候說過那樣的話?”
“昨天晚上。”張寬怒目而視。
“昨天晚上?”張豔玲大驚失色,結結巴巴地道“昨天晚上我都沒跟你說過話。”
“在夢裡。”張寬氣哼哼地道,“在夢裡你看不起我,說我配不上你。”
張豔玲聞言一陣羞澀,臉紅的像蘋果,小聲喃喃道“你這人真是,夢裡的事也怪我,我能那麼說你,肯定是你在夢裡做了不好的事。”
張豔玲這麼一說,張寬也覺得無趣,動作停了下來,躺回副駕駛。
張豔玲見他萎靡不振的樣子,猜不透他心裡想什麼,弱弱地道“我沒有看不起你,你,你只要不是那事,你做什麼我都願意。”說完這話,小姑娘的臉紅極了,像熟透的螃蟹。
“真的嗎?”張寬生了惡趣味,“那你解開釦子,我要吃奶。”
張豔玲看他一眼,又羞又惱,罵道“滾,要吃自己解。”
聽到這話,張寬就如虎一般的撲上去……
忽然,有人敲車窗,交警在車外道“道路通了,可以走了,另外,繫好安全套,路上別出意外。”
這番話說的兩人都不好意思,趕緊分開,張豔玲慌忙用衣服蓋上。那交警還指著路上的牌子,上面寫著開車不摸奶,摸奶不開車。
車子重新上路以後,張寬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張豔玲不解,“這是幹啥?”
“我再懲罰我自己,管不好這張嘴。”張寬愁眉苦臉地答。
“怎麼啦?嘴巴犯了什麼錯要捱打?”
“該說的話不說,不該做的事他又做了,所以他就得受罰。”張寬如此說。
張豔玲乜了他一眼,“切,明明是你思想不正經,又把責任推到嘴身上,如果真要怪,那你應該把那玩意給剪了,就啥錯也不會犯。”說著用手指點了點,張寬低頭一看,胯下早就立起鼓囊囊的一坨。
第五十二章 比大小
捷達駛過出事卡車時,張寬看到,車身上印著秦風屠宰廠幾個大字,這才明白,原來是秦風集團的運豬車,不禁感嘆,可憐這些豬,本來就是要送去挨刀的,結果路上還被摔,真是連死都死不利索。
豔玲瞟他一眼笑道“呦,同情這些豬了,那你別吃豬肉嘛,也剛好,剪了你那東西,再戒了葷腥,可以出家當和尚了。”
張寬鬱悶道“你說你個大姑娘,怎麼老是提男人小弟弟,不害羞。”
豔玲再次被他氣的臉紅,要去擰張寬的臉,張寬忙道“別鬧別鬧,好好開車,沒看牌子上寫的,開車別亂摸,亂摸別開車。”
兩人一路笑笑鬧鬧,就到了龍首村。
古家門前今天停了不少車,其中幾輛看著非常大氣,張寬還在思索著車標,豔玲已經說道“賓利啊,加長林肯啊,你師傅是什麼人?這麼大派頭?”
張寬搖頭不語,提了父親給自己準備的禮物,下車登門。
進了屋門就被人攔住,問張寬找誰。張寬答找師傅,那人奇怪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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