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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知道張寬這小子有些愣,也不便繼續留在院子,紛紛扭頭離去。
等人都散去,張長貴嘆了口氣,對兒子道“多大的氣,你也不能對鄉親們發,人家能來,也是好心,你今天這一出,把整個南張村的人都得罪了。”
“南張村,哼!”張寬一瞪眼睛道“跟這樣的一群人做鄉親,我不稀罕。也就是在南張村,才會有村民被保安公司的人打。如果換了溫塘口,溫泉村,你看看保安公司的人敢進來不?別說保安公司,就是市公安局,他都不敢進去惹事。”
關於溫塘口和溫泉村的民風彪悍,這是有事實為證的。一是溫塘大橋收費站被農民強拆的事件,最後結果是不了了之。二是十年前關於強徵糧的問題,溫塘口那年收成不好,村民拒交公糧,和市裡公安對峙。
這兩件事,一直都是溫塘和溫泉兩村人最為津津樂道的喜事,張寬年齡尚小,根本不明白,公安局的人不是害怕村民,而是因為兩次事故發生的原因村民們佔了個理。
至於張寬說的,保安公司不敢進溫泉村鬧事,那是因為溫泉村裡有個溫水清在市裡混的好,敢和秦盾公司抗衡。而南張村,也就張桂芳有點本事,可他也是個老老實實的農民,跟市裡的混混們怎麼能比?
張長貴把這裡面的道道一一跟張寬說了,希望兒子明白,能改改自己的脾氣。如果一個人連身邊所有的親戚鄰里都得罪了,那麼他在遇到困難時所得到的幫助將會很少。
可張寬正是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年紀,根本聽不進去,只是對張長貴道“今天這事過去就算了,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讓人再在你面前指手畫腳。”
張長貴聽到兒子這樣的說辭,眉頭擠成一坨,在心裡思索著,該怎麼樣讓兒子變的圓滑一些。
張寬再次問了父親幾句,確保父親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這才氣呼呼地轉身走。張長貴在後面問,“去哪?”
張寬道“去公司,新校服的樣品我拿去給客戶看看。”
張長貴疑惑地看了看院子,問道“你電動車呢?”
張寬這才一拍腦袋,“電動車在龍首鄉,沒電了,我讓別人送我回來的。”
張長貴就搖搖頭,叮囑張寬,“那你自己想辦法去廠子吧,千萬記住,別再跟人有矛盾。”
張寬點點頭,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一出家門,就看見張豔玲氣鼓鼓地站在門口,一雙杏眼瞪著張寬,劈頭蓋臉地問,“張寬,你怎麼跟我爸說話的?”
張寬正心煩,看見張豔玲也沒好話,直接回道“嚷嚷什麼?你咋不問問你爹是怎麼對我說話的?”
張豔玲聞之一愣,呆了半晌,而後問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什麼意思?先是你爹莫名其妙地過來訓斥我,現在你又跑來,當我是什麼?難不成老子不發威,你們還都當我是個泥巴,誰都能隨便捏?!”
一連竄的話堵的張豔玲無話可說,只能狠狠地撂下一句“張寬,你有種,以後永遠別上我家門。”
張豔玲說完,扭頭往回走。扭頭的一瞬間,眼淚就掉了下來。本以為,張寬會對自己俯首帖耳言聽計從,沒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什麼三月之約,都是狗屁。現在八字還沒一撇,他就敢對自己大呼小叫,以後真嫁了他,還不得天天拳打腳踢?
這種貨色,虧得自己還對他上心,根本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張豔玲一邊哭著,一邊抹著眼淚往家跑。
看著少女跌跌撞撞地身影,張寬忽然醒悟,原來是仗著自己喜歡她,所以來給她爹討公道的,可惜弄了個自討沒趣。
想到這點,張寬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心道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你來的不是時候。老爹被人打了,雖然傷不重,但我心裡難受。你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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