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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勁的推他,真是沒皮沒臉的!
直親了一輪,趙大賴才離了她臉一寸,見她懊惱著一邊揉自己被扎痛的下巴,一邊擦嘴瞪著他。
趙大賴哂笑了一聲,又狠啃了一遭,才道:“你叫聲好哥哥,我便饒了你,放下你罷!”
計軟心知趙大賴的性子,頓了一會兒,只得叫了。把個趙大賴聽的歡喜不盡,只心肝寶貝的叫了一通。
計軟嫌他身上酒味和脂粉味重,又催他去洗。趙大賴又冷又邪肆的笑了兩聲,晃著那兩條膀子去了。
待他出去了,計軟倒了杯清茶漱了口,又拿了手絹狠擦嘴,最後理了妝,方拿了個團扇倚在門首瞧趙大賴行動。
但見這廝直接提了水,闊身立在院子裡,後便脫了衣裳,除了巾漬,露出好急健闊壯身材,在太陽地裡那密色肌膚更是惹人,計軟當即粉臉俏紅:“你到屋子裡洗去!青天白日的在院子裡是怎麼一回事?萬一再被人看見!”
那趙大賴道:“能被誰看見?也就你有這眼福了,你就在門首站著吧,這樣我也能洗得乾淨些。”
計軟不明白:“我在這兒站著你怎就洗得乾淨了?”
趙大賴哼笑了一聲,邪肆的瞧著計軟:“你站著,爺自然要洗得慢些讓你看清楚爺有幾塊料,既洗得慢,可不就乾淨了?”
計軟手扔了那團扇向他砸去:“無恥!誰要看你!”
那團扇自然砸不中,到一半就落地了,計軟氣的面色赤紅,轉身便往屋裡走預備關門。
趙大賴笑了聲,卻不放過她,大跨了幾步就趕上她,把她拽了回來,手按著計軟的青絲,半攬半看著她道:“爺這渾身上下痠痛得很,動不了了,正好,你過來服侍我。”
服侍你妹!計軟氣的臉皮漲紅,眯眼道:“你若是動不了便不洗了,沒人管你。就是你臭的燻死蒼蠅了,也不干我事。”
趙大賴聽言面上表情頓時大變樣,臉上寫著暴怒兩字,瞪著眼,口氣危險道:“你把剛說的話再重複一遍?”
計軟向知道趙大賴是個什麼性兒,這一聽一看便生了懼,不敢惹他的脾氣,在他冷厲的視線下扭過頭道:“我的意思是你剛說了你有千百斤力氣,又跨了兩步便把我抓了回來,現在卻說動不了不是唬人家的嗎?難道你說你那大力氣都是騙人的?”
這語氣裝的夠無辜。趙大賴的表情陰陰晴晴,看了她良久才放開她:“姑且饒了你這回,若下回再讓我聽見你說這類誅心話,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計軟面上諾諾應是。心裡卻冷笑。本來就不干她事,誅心個niao啊!彎腰撿起地上的團扇,搖曳生姿的進了屋,又把屋門給關了上。反正她斷不會瞧他的。
趁著趙大賴洗澡,計軟歪在榻上小憩了一會兒,把手帕蒙在面上。不知不覺,漸漸神思朦朧,入了夢鄉。
趙大賴一切收拾完進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副海棠春睡圖,頓時心情大好。
人說小別勝新婚,趙大賴坐在邊上賞了一會兒,漸覺覽之不足,手賤就覆了上去要尋,芳,探,源。
計軟本就是淺眠,這麼一動,立時就醒了,拂掉手帕,啪的拍掉了趙大賴的手。
然後起身坐了起來,整理雲髻:“我有正事跟你說。”
趙大賴也不惱,看著她那慵懶樣,心裡喜歡:“你到我懷裡跟我說。”
計軟瞪了他一眼,怎麼比之前更加不要臉了?只當沒聽見他的話,道:“你母親過來尋你了。”
趙大賴本來不正經還帶著點高興的表情一僵,直楞楞的盯著計軟,似不大明白:“你道是誰?”
計軟回道:“你親生母親,據她說,她從你走後嫁了人,嫁到柳州那塊地兒,由於當地的管吏橫徵暴斂,加之去年災荒,實在熬不下去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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