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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沒休息。”映嵐將筆擱置一旁,抬起適才作好的畫,小心翼翼地吹上一口仙氣,令墨跡風乾定形後,這才抬頭還了月如玉一笑。
“又在畫九兒!”月如玉自然看到了他的畫,笑了。最初的時候,他也跟映嵐一樣焦急,但是因為知道自己只抽到了第九籤,註定要到最後的,慢慢的反而完全鎮定了下來。等到他的一個月蜜月期後,九兒就可以一直陪在他們身邊了,不再需要像現在這樣苦苦忍耐。
“什麼又?聽你的口氣,彷彿我總是畫她一樣。”事實上,他只是隔幾天才會畫一幅而已。自然,他並不是每次都把她畫在紙上。有一次偶然看到一隻瓷瓶上的美人圖,他忽地靈光一現,何不如法炮製。
於是,幾年下來,他的畫夢樓裡面,所有的家居擺設甚至是牆壁上房樑上,都漸漸地或畫或刻鋪滿了九兒的畫像。那些畫像或躺或臥,或嬌俏或迷人,或妖媚或天真……,不止有她尚未變化以前的臉,便是連她最早期扮成醜男兒的圖都有,直是千姿百態,卻萬萬不離美好。
讓人一走進畫夢樓,便會置身於只有九兒的世界,果然似夢一樣迷幻而美麗。是以,其他人沒事的時候,總是要往他這裡轉轉的,或對他新出的作品進行一派品頭論足,或刻意把他的畫作一翻貶斥,說他沒能將九兒的神韻化出千一之好。
當然,這些都只是他們互相打鬧打碴的話。
他們都喜歡看他的畫,當然不是他們自己不能畫,而是這個主意是他想出來的,若是他們也都跟著學,把自己宮殿變成這樣,那便是重複得,沒意思了。
所以,雖然他們偶爾也會畫九兒的畫像,卻絕不會像他這樣,畫得整個世界都是。
“你可不總是在畫她麼!”月如玉笑著移到他身邊,“給我看看,今天畫的是什麼樣的。”
映嵐迅速將畫丟進自己的私人空間裡面,堅定不移道:“不行,今天的不能給你看。”他今天畫的,是在獸元大陸的清水潭中初遇九兒時,她的模樣。
秋水為神,冰雪化膚。墨玉為眸,媚然天成。
他不是不能給如玉看她半裸身的畫像,畢竟他們二人是說好的一對兄弟,同時與九兒在一起,都不在多少回了。他不給如玉看,只因,這個初遇,是他和九兒緣份的開始。
月如玉見他臉色不像玩笑,也就知道了這畫是真不能給他看的,便也不再強求。他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對映嵐道:“九兒收了華衣為徒,三日後行開壇之儀,說是要讓我們都到場。”
“預備在何處開壇?”映嵐點頭詢問,並不意外九兒的做法,他知道她的性子,那個華衣很得她青眼。自起了收徒之念後,她便在那個世界暫且定居了,成日裡就將華衣的人生故事當成精緻絕妙的說書來聽。
他們雖然沒有特意趕去看過,卻從傳回來的訊息中,早已知道有這個人了。
“或許,會回來吧!”月如玉應了一聲之後,又把話題移回到九兒和映嵐身上,“還有兩個月,朽容的兒子便會出生了。你現在好了,只需再等四個月,就有的好日子了。”
映嵐笑了笑,不置可否。
四個月,說起來是三個字,可是多難熬啊!而且,一年的蜜月期後,他又有四年不能抱到她了。抽中最中間的數字,比前面後面的都苦逼啊!
反正睡不著,月如玉來了,兩個人一起思念總比一個人傻傻望月的好。映嵐自己動手在院子裡備了一桌酒席,二人就這樣相對坐著,偶爾吟詩頌詞一翻,一個晚上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過去了。
三日後,玉香緣果然帶了自己新收的徒弟回來。雖然一個凡人置身此處,華衣卻並未覺得坐立不安。對這些長輩尊敬有加,卻沒有畏縮與懼怯之意。聽說自家師父居然有九位強大而俊美的夫君時,她也僅僅只是訝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