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第2/4 頁)
的,我就是文藝片導演,本人是正宗的文藝女青年,我拍的當然是文藝片,只不過我要拍既然文藝,又好看的電影,你要是看過我的電影就知道了。”
蘇烈心想你的《杜拉拉》、《親密敵人》一點都不文藝,而且不好看,不過這些東西肯定不能說出來:“四月份買碟的時候看到有賣《我和爸爸》,順便買了一張,已經看過了。”
徐婧蕾笑眯眯地盯著蘇烈,問道:“你感覺電影怎麼樣?”
“還行,稍微有點煽情,要是更冷靜一點就好了。我挺喜歡電影的構圖,人物之間狀態和關係都是透過構圖來傳遞,很不錯。不過片子裡的父女怎麼看怎麼像情人。女兒的愛答不理、出言不遜,就像是在跟大齡男友撒嬌,我覺得你有戀父情節。”
“胡說,我哪有!”
蘇烈撇了一下嘴,心想沒有才怪,那男主角還長得特像王碩。
第二天,媒體對《棕兔》的評價果然是惡評如潮,美國影評人羅傑…伊伯特更是直接將其稱為“戛納史上最差電影”。
面對如潮的批評,焦頭爛額的文森特…加洛也已顧不得臉面,調轉槍口對著自己的影片開炮:“在戛納的這一週是我一生中感到最難過的幾天。我聽到了大家對《棕兔》的評價。我承認拍攝這樣一部電影是一場災難。如果你去看這部電影無疑是在浪費時間。可能我永遠不會再看這部影片。”
緊隨著加洛的道歉之後,另一部令大家怨聲四起的電影出現了。法國片貝當…布里葉的《小肉排》,這部改自他自己舞臺劇的《小肉排》,以左右翼政治觀相對的兩個老人吵架鬥嘴為主,既標榜著誇大、丑角化的喜劇風格,又在**、死亡上大作文章,硬生生地要討論前殖民地阿爾及利亞人在法國生活的慘狀,最後索性讓所有演員來一段編排粗拙的歌舞。
觀眾大部分在一片咒罵聲中憤怒離場,堅持看完電影的觀眾對這部電影有一個相同的評價:“文生…加洛道歉得太早。這部電影才該道歉!”
一部部惡評如潮的電影橫空出世,戛納影展遭到了有史以來媒體最猛烈的抨擊,90%以上的現場記者和影評家都對電影節的電影表示失望。
美國權威刊物《綜藝》的編輯蓋多斯評論道:“今年的競賽單元是有史以來最無力的一次。”
影評家託德…麥卡西也感嘆道:“戛納或許真的到了需要重新改變的時候了。”
英文場刊《銀幕》的編輯亨特的態度更為激烈:“今年的參賽片是有生以來記憶中最差的,有些簡直要回溯到40年前。”
法國《電影手冊》諷刺道:“競賽單元水平太低。天天讓人失望,等到了《棕兔》,大家都已經麻木了。據說選片委員會看了1000多部電影,好吧。他們可能已經盡力剔除那些更糟糕的電影了。”
5月21號,中國電影《紫蝴蝶》在戛納首映。雖然是對手,不過同為中國導演。肯定要互相支援,因此蘇烈和整個《命運的宣戰》劇組出席了《紫蝴蝶》的首映禮。
這是蘇烈第一次看這部電影,不過記憶中這部電影的評價似乎不是太好。
等電影看完,蘇烈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電影的故事很商業,全片對於基調和細節的把握相當到位,演員的表演也沒有問題;在技術上,肩扛的影像呈現非常好,完成高難度質量排程的同時符合敘事要求。唯一的問題出在敘事上。作為導演,婁燁身上有絕大部分中國導演所共有的毛病,不知道該怎麼講故事,不知道怎麼把一個故事講好,因此《紫蝴蝶》質量不佳,淪為商業不商業、文藝不文藝的兩頭不靠。
果然第二天《紫蝴蝶》也收穫了大量的惡評,一位英國記者說,我發現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即便是很差的電影也挺有意思的,因為它們引發了一個新的趨勢:電影人開始排斥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