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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心向白芸芯叩了一個響頭:“奴婢蕙心,定當盡心盡力服侍小姐。”
白芸芯微微一笑,這個蕙心,模樣雖不突出,卻給人一種鄰家大姐姐般和善的味道,況且從方才的觀察中,白芸芯可以肯定她並不是個一般的丫鬟。
若是能對自己死心塌地的話,她就能多一份保護。
她一直都明白,世間上,最難得到的不是金錢,而是人心。如此考量著,白芸芯向眾人揮手道:“其餘人都退下。”
眾人像是逃離了鬼門關一樣,紛紛鬆了一口氣,迅速離去。
頃刻間,整個院落裡只餘她們五個人。白芸芯再次揮手屏退聽雪人,聽雪似有顧慮,不過還是退了下去。
“起來說話吧。”白芸芯望著蕙心的神情,淡淡道,“你方才的福禍一說,令我很不高興。”
蕙心心下一顫,隨即一笑,不卑不吭:“之前,的確是奴婢看走眼了,還請白小姐恕罪。”
“哦?”白芸芯眼裡露出諷刺,“怎麼,對著我,就不敢說出心裡的真話了?”
“奴婢之前說的是真話,現在說的也是真話,絕無半點欺瞞。”
“呵。”白芸芯似是聽到什麼有趣的事兒般,“說來聽聽。”
。。。
 ;。。。 ; ; 白芸芯見他不說話,就想要起身,可他抱住她的力道卻絲毫不松。
“喂,你還不讓我起來。”白芸芯不滿道,“你方才裝睡,不會就是不想讓我起床吧。”
“裝睡?”楚弈漆黑的眸裡染上迷茫,由於剛醒來,聲音有些沙啞。
“難道不是嗎?我一早就醒了,弄出那麼多動作,你都不放手,要不是我的試探,你是不是要裝睡到天亮。”白芸芯沒有瞧見楚弈眼裡驟然集聚的驚詫,只以為自己昨日得罪了他,他在變相報復她。
“你是說,你早就醒了,我卻沒有發現?”楚弈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他的視線。
白芸芯此時也有些疑惑,難道,他是真睡著了?可是,睡著了,還能將她抱這麼緊?還能閉上呼吸?還能立刻發現她的試探?
不過,看他的表情,應該不假。
白芸芯望著他點了點頭,詫異地發現他的瞳眸裡湧進了一些從未有過的情感,似糾結,似矛盾。
楚弈臉色平靜,心下陷入前所未有的震驚。
自母妃出事後,他在皇宮裡屢遭殺手,經常因為熟睡而差點遭人殺害,因此,年歲越大,功力越深,他在睡夢中也越來越戒備,稍有風吹草動,就能醒來,今日,卻抱著她如此熟睡,這······
白芸芯見他不言不語地陷入沉思之中,忍不住打斷道:“你睡覺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呼吸?”
見她不再如昨日般拒他於千里之外,楚弈心裡突如其來的複雜感稍稍散了一些,耐心答道:“功力達到一定境界的人,對自己氣息的吐納收放自如,睡覺時,自然可以做到不像常人那般發出呼吸聲。”
白芸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突然感覺他們的姿勢過曖昧,兩人都只穿了單薄裡衣,偏偏,他還將她摟得那麼緊,她有些彆扭:“我已經不冷了,你能不能放開我。”
楚弈這才發現她們二人如今的架勢,像了剛睡醒的夫妻倆。
他不自在地放開了自己的手。
白芸芯鬆了一口氣,拿過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看著他,眉間似有掙扎。難道要當著他的面寬衣嗎?
他先是有些疑惑,隨即會意,別過了臉,耳邊卻染上了淡的一抹紅暈。
見他知趣迴避,白芸芯大鬆一口氣,將自己的衣服給套上,正在繫腰帶時聽到他冷冷的聲音傳來:“以後,不準打聽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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