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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室之中,日夜對著那畫兒一問一答,痴痴笑笑,要麼便是成隊成隊地派人出去,遍天下的尋人,尋玲瓏郡主,也尋奇人異士。
那玉妃,本已有了五個多月的身子,見皇兄如此痴迷於玲瓏郡主,又見他對自己冷落之極,再不似過去那般溫柔備至,加之一月之內父親被連削三次軍權,一時氣結,去太后那裡鬧了幾次沒能折騰出什麼結果來,也不知聽了誰的攛掇迷失了心竅,竟自己尋了碗打胎藥來一捏鼻子灌了下去,到了半夜便聽到長慶殿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驚得太后也急慌慌地趕了過去,可是皇兄這邊呢,也只是派了小三子過去詢問。
後半夜裡太醫正來報,玉妃娘娘小產,性命雖得太醫全力施救保住了,而五個月的身子卻就此沒了。加之小產後體弱,玉妃娘娘怕是有性命之憂。皇兄陛下大筆一揮,恩准玉妃回孃家休養生息。玉妃娘娘便就這樣被請回了公孫孃家,從此後再沒在宮裡出現過。而皇兄呢,依然日日夜夜對著畫像發呆。
從前曾聽人說過,若是入情入得深了,人便痴了。過去他不信,後來看皇兄那般模樣,他便信了。玲瓏郡主走後,他雖也嘆息過,輾轉反覆思念過,卻終是不如皇兄這般情痴,竟終日如丟了魂似的想念她。
罷罷罷,君子有趁人之美。俗話說,寧拆十座橋,不毀一門親。他宇文焉也不是鐵石心腸之人,便將江湖大師領來見過皇兄吧。
今時今日,想起皇兄隔三差五地回來,面上總帶著些或隱或明的笑意,連著見著他也親切了許多,言語間喜意連連,偶爾提及一兩樁玲瓏郡主的事情,臉上寵溺溫柔之色毫釐盡現,叫他又不免心生一絲妒忌,但卻不曾悔過。
皇兄如此快樂,想必那一邊,玲瓏郡主也是如此的快樂吧。如今間或還能得些她的訊息,他已是十分的知足了。隔些日子見著母后,再將玲瓏郡主的那些事情說與母后聽聽,惹得母后呵呵一笑,他也沒有什麼可喟嘆的了。
倘若再得一次機會,他倒寧願,那次出征戈特,父皇派出去的人,不是皇兄,而是他。
“瓏兒……妹妹。”宇文焉修長的手指拂過畫中人模糊的面容,眼中柔情四溢,“只怕這一生,都聽不到你再喚一聲“焉哥哥”了。”
“你,可曾想起我?不求如我想你這般,只求你尚還記得,曾有我這麼一個焉哥哥。”宇文焉嘴邊流lou出一絲微笑,抬手卷起了畫卷,將其丟入那成堆的宣紙之中。
那堆積如山的宣紙中盡是,未曾畫完的畫卷,未曾說出口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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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還有一篇宇文軒的番外。
別的我就想不出來了,不知道親們還想看什麼?
一二九、迴歸(分離版結局)
接近燃燒的熱情。緊密到沒有一絲縫隙的結合,揮汗如雨的暢快淋漓,這幾近瘋狂的一夜。
這一夜的起起伏伏,一直鬧到精疲力竭,啟明星從天邊升起,窗外早起的晨鳥嘰嘰喳喳地鳴起。
宇文軒側臥在床上,一手支著下巴,一隻手撫著易玲瓏溼透的長髮,看著她烏黑的睫毛和眼瞳因為沾染了汗氣而變得溼漉漉霧濛濛的,心裡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和滿足。
忽而lou齒一笑,如繁星滿天,亂花迷人眼,柔軟的嘴唇在易玲瓏額頭上印下,“你這折磨人的小妖精,精力怎的這麼好?”。
易玲瓏臉上立刻飛起了紅雲,心裡卻湧起一片苦澀。抿嘴一笑,只目不轉睛地看著宇文軒,並不說話。
殿外傳來了小三子斷斷續續地催起聲:“主子,主子,該起了,要趕不上早朝了。主子?主子?”
宇文軒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手撫上易玲瓏的臉頰,像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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