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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律師證一定拿到手。”時遷挑了挑眉,他們國安局底下就有好幾個律師事務所,弄張律師證還不簡單,“不過,我聽說你們那位什麼餘哲的,這幾天蹦地挺歡實,好像在法院有很多熟人,交際廣闊啊!”
蔚藍聳聳肩,滿不在乎,這裡可是北京,是首都,他還能蹦到什麼地步?
蔚藍又跟著見了見那幾個證人,得到他們的保證,才安心跑醫院,準備給烏娜娜辦理出院手續,回周娜家養著算了。
進了病房,周娜正眉飛色舞地大聲說話,真不知道護士們為什麼不把她扔出去。
“小烏,你是沒看見餘哲的臉,那傢伙還跟我說什麼,如果咱們告他,他就告咱們威脅恐嚇,我呸,身正不怕影子斜,明明不是咱們乾的,我還不信,那小子能硬把髒水往咱們身上扣,哎,可惜,你當初借給他錢的時候,一個證人也沒有,空口無憑,否則,這次,非讓他全吐出來,傾家蕩產不可。”
“行了,趕緊去給小烏辦出院手續。
”蔚藍拍了周娜地肩膀一下,把她推出門,走到床邊,望著消瘦許多的烏娜娜,“看起來精神還不錯,怎麼樣,好些了嗎?”
“蔚藍,你放心,我已經想開了,無論如何,日子總要過,至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烏娜娜嘆了口氣,只是可惜了肚子裡的那個男孩兒,不過也好,如果真帶著孩子,她將來一定會比現在辛苦得多,這也算是老天爺替她做了選擇了。
楊蔚藍點點頭,揉了揉烏娜娜地頭髮:“你好好修養,我們小烏長得這麼國色天香,想找男人還不容易,不知道有多少人排著隊等呢!餘哲算什麼東西!”
第一次開庭,照例是聽證程式,舉證卻並不審判,所以,蔚藍他們也不著急,和周娜兩個人坐在旁聽席上,第一眼就看見被告席的那位周餘,見他一臉地鎮定自若,眼神兒也洋洋自得,蔚藍心裡冷笑,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從哪裡找來的那麼大信心!
“現在開庭!”法官輕敲木錘,“雙方是否能接受調解?”
時遷穿著律師特有的服裝,還挺似模似樣的,他聲音朗朗,整個法庭都聽得清清楚楚:“調解條件已經發給被告,我方絕不更改!”
蔚藍勾起唇微笑,她們的調解條件,就是要餘哲那傢伙把借烏娜娜的錢,一分不少地吐出來,二十五萬地醫藥費療養費,二十五萬的精神損失費和其他費用。總之一句話,不能讓那傢伙佔著便宜,當然,蔚藍本身覺得,這點兒錢遠遠不夠,不過烏娜娜自己認為,以前打工幫他付學費什麼地,當時是心甘情願,現在也並不想找他要回來,就當是年少輕狂的代價吧!想必,從今以後,烏娜娜會成熟許多,只是周娜暗暗咋舌,覺得這樣地成熟,還不如不要!
“我不接受調解!”餘哲惡狠狠地瞪著原告席上的烏娜娜,簡直可以是說是張牙舞爪,他肯定想不到,曾經那麼愛他地人,會真的把他告上法庭,卻不想想,你這麼對待人家,人家憑什麼不告你,只找你要回你本身欠下的錢,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烏娜娜穿了一身雪白的連衣裙,坐在原告席上,神情落寞,膚色白如雪。
“既然如此,本案正式進入民事訴訟程式。”那個法官也不廢話,抬頭看著烏娜娜,“現在請控方提交訴狀。”
訴狀是時遷找人寫的,蔚藍當時看的時候,差點兒沒有像看苦情的言情小說一樣哭出來,那簡直就是字字血淚,把餘哲說成個負心人兼劊子手,蔚藍差點兒以為,這傢伙是殺妻滅子的陳世美了。
再接下來,時遷挨個讓自己這方的證人出庭,述說當時的情況,不是一個人看見的,有兩個證人完全和烏娜娜不認識,這人證絕對充分到極點。
可是——餘哲那傢伙無恥之極,居然說當時根本就沒有看見過這幾個證人,無論證人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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