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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繁覺得他的眼神有些複雜,不由問了出來:「還有什麼事嗎?」
陸涯看著她清澈的眼,沉默幾秒,問:「你在那邊,有過喜歡的人嗎?」
顧繁搖頭,她在門派,除了煉丹賣丹兌換保命的東西,剩下就是修煉,規律而單調。
陸涯:「那你知道,該怎麼喜歡一個人嗎?」
顧繁怔了怔,還是搖頭。
她不知道,她入仙途時才十二三歲,除了替家裡做事就是做事,入了仙途,更不會去琢磨男女情愛。
陸涯突然離開沙發,朝她走來。
顧繁驀地心跳加快,想起了在溶洞裡的那一幕,也想起了他貼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
分神的短暫功夫,陸涯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他伸手,將她耳邊一縷碎發別到耳後,微涼的指腹擦過她的耳垂,並沒有離開,而是突然貼上顧繁的後背,將她壓到了懷裡。
可能回到基地暫且不用戰鬥,今天陸涯穿的是象徵他軍人身份的軍裝,比戰甲更單薄,顧繁下意識間伸手抵住他的腰,竟然能感受到他腰間肌肉的輪廓。
她連忙放下手,僵硬到不知所措。
「如果我沒理解錯,我們現在,是貨真價實的情侶?」陸涯微微低頭,仍是在她耳邊問。
不是那麼熟悉的電流再次擊中她的心,顧繁心慌意亂,卻無法反駁。
明明基地初識,她很牴觸這個霸道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些牴觸便消散了。
或許是獸潮之後,他毫不猶豫地放她離開。
或許是獸潮之前,基地慶典結束後他送了她一櫃子冰激凌球。
或許是他背影挺拔地在廚房忙忙碌碌,為她準備美味的餐食。
或許是更早,他安排人守在她的帳篷外,沒讓人打擾她的那次頓悟。
「雖然我也是第一次當男朋友,但我懂得應該比你多,我來教你如何談戀愛,可以嗎?」
陸涯仍然在她耳邊蠱惑。
顧繁的心早被他電亂了,但聽說他好為人師,顧繁作為一個活了一百零一歲的老姑奶奶,不免不服:「這有什麼要學的?」不就是兩個人在一起嗎?
一聲輕笑在她耳邊響起,沒等顧繁反應過來,陸涯便托起她的下巴,微涼的唇也壓了上來。
顧繁:……
她還震驚於陸涯的大膽,陸涯已經強勢地分開她的唇。
顧繁的腦海,突然閃現過她曾經差點失身的那個山洞,那個她早已忘記模樣的蕭師兄只想脫掉她的衣裙,不顧她的哀求怒罵只想一逞獸慾。所以,顧繁早知道什麼叫強迫施暴,直到現在,陸涯強勢卻溫柔地侵佔過來,顧繁才明白,什麼叫戀愛。
戀愛,就是無論他如何親密自己,她都甘之如飴。
顧繁的手,慢慢地環住了陸涯的脖子。
陸涯抱起她,往前走幾步,將她抵在了被她不知道用什麼方式磨得光滑如境的山壁上。
他的手開始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遊走,奈何顧繁穿的竟然還是那套a級戰甲,別說撕不開,就是想脫下來,除非顧繁自己動手,外人也難突破。
察覺他的急切與無計可施,顧繁突然笑了,額頭抵著他的肩膀,笑得越來越難以自抑。
陸涯扶著她亂顫的肩膀,面對山壁的俊臉神色複雜,難以形容。
顧繁故意逗他:「你還要教我如何脫戰甲嗎?」
陸涯一聲不吭,只按著她的頭,不讓她抬起來。
顧繁眼睛看不見,神識能看見,陸涯的臉紅得,像夕陽全灑在了他身上。
平時那麼冷峻威嚴的人,如今變成這樣,他自己都受不了吧。
顧繁配合地靠著他的肩,等他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