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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刺激他,兩人都沒打成架。現在他要去英國,都不愛國民了,隨便拉人便要大打出手了。
我連忙過去,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頭。漂亮修長的手指因為過度用力,指甲蓋那裡都有些發白了。
路人乙看來是個文明人,還沒習慣動手動腳的架勢,也明顯沒料到一句唸叨能引來這麼大的報復,惶惶地看著我。
我將方予可拉出食堂,喘了口氣:“你怎麼都學會打人了?”
方予可幽怨地看著我,眼睛裡是洶湧不停的玄色,好看的眉毛都擰巴在了一起,睫毛一顫一顫地望向我,委屈得就跟我找了別人,把他踢走了一樣。我有些心動,想摸摸他的臉,手舉到一半才想起今天是來分手來著,只好順勢搭上他的手說了句“保重,我會祝福你的。”
說完便扭頭走了,不敢回頭,怕一回頭自己又會癲癲地跑回去,抱著他的大腿死不撒手,跟他說老孃其實很中意你,你能不能甩了那個狐狸精,不要出國了。
作者有話要說:預計這個月完結此文了。
下月開新文~~
下次更新的時候把新文的文案放上來讓新老顧客看一看。
我不想上你的床了
晚上宿舍幾個人都有課,我一個人躲在屋裡胡思亂想,將這分手的所有對話在腦海裡過了一過,總覺得哪裡不對。話說我和方予可在一起,本來就是對我智商的一大挑戰。當初在一塊兒唇槍舌劍,我也不免被他的淵博和我的無知中傷,往往在他曲徑通幽、晦澀朦朧的話語羞辱我半個時辰後,我才恍然大悟自己早被批得遍體鱗傷萬劫不復。而當今這位毒舌中的翹楚入了魔障般顛三倒四的分手方法著實也是詭異。
九十點鐘,就在她們快要回宿舍的當口,手機響起來,一看竟是方予可。
我的心突突地跳,木木地接起,那邊卻沒有聲音,只有諾拉瓊斯唱的懶洋洋的音樂聲和還有忽隱忽現的嗚咽聲。我餵了好幾下,都沒有發聲。
再打過去,已是沒人接的忙音。
這個劇情越來越向詭異的懸疑方向發展,殺人越貨綁架之類的場景在我腦海裡都過了一遍,我心一跳一跳的,心慌得厲害。我收拾收拾,加了件厚外套,走向方予可校外住的地方。
走到那裡,卻吃了個閉門羹。白色的防盜門在冷光下顯得冰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按下了門鈴,沒人答應。按了好幾次後仍然一片清明,我失望地正想折回,背後卻傳來屋裡清零桄榔東西倒地的聲音,門吱嘎一聲開了。我欣喜地轉過身,門前卻是那神秘女子,如水的眼神看著我,她的身後是方予可聒噪的英語。
心臟被碾過一樣地疼,我尷尬地搓了搓手:“I am just coming by。 I go back now。”
終歸英語還沒考四級,所用的詞彙都停留在初一階段。
然而這個時刻也無暇去思考英語不英語的問題,即便我聽不懂她背後的那個人用英語在叫囂什麼。
我只知道我痴情脈脈地趕來看我的郎君,我的郎君卻早已是金屋藏嬌。
我當自己對他終有些用場,卻不料是他夏日裡的棉襖,冬天裡的蒲扇。當自己是他的蜜糖,此時卻成了他的砒霜。我這到底算是捉姦在床還是棒打鴛鴦?
嘆口氣扭頭走便是,腳下卻被灌了沉重的鉛,一步不得往前。
心有不甘,萬千個不甘。那個如畫的眉眼漆黑的發的男人最終不屬於我。
她卻好奇地打量我,拉著我的手往房裡走。
我倒從沒想過,對於外國長大的友人來說,“兩女侍一夫”的觀念是可以這麼深入的。
我也就隨著她進了房。
進了房,卻看見桌子上一堆橫七豎八的酒瓶,酒瓶旁趴著紅撲撲臉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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