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若不是山峰碰巧在,後果不堪設想。
麗的丈夫一個勁的謝山峰,一定請的喝酒吃飯。
麗的丈夫叫了一桌子的好菜,又叫了一瓶好酒。山峰心裡不是滋味,陪著他喝,誰知麗的丈夫沒幾杯酒下肚就醉了。山峰將餘下的酒自酌自飲得喝完,他付了酒菜錢並交了住宿費,懶得理會趴在桌子上的麗的丈夫,收拾行李離開旅店。剛走幾步,他看到前來找父親的笑顏,笑顏的兩隻眼睛特別像她的媽媽,他帶笑顏到服裝店給她買一身新衣服,告訴他父親在那,他離開了街鎮。
山峰到奶奶的墳前坐了很久。奶奶的墳前冷冷清清:他是不信鬼神的;舅舅活著說沒臉見母親,死後更沒臉見母親。他臨死囑咐山峰一定把他的骨灰撒到大海里。大海是個好地方,舅舅一生做的事就這件事讓山峰佩服。
山峰來到趙強家,這次回來一點沒有變化的就是他家,原來新蓋的房屋已經陳舊,更顯的蕭條。趙強是趙家唯一的獨苗,他的無音信讓他的父母也象房屋一樣的蒼老、蕭條。山峰本想看他二老一眼就走,他不忍心立刻帶走二老短暫的笑容,留下吃頓午飯,他向二老許諾:一定會盡他所能去打聽趙強的下落。雖然他知自己已命不久也,可他想給二老留下一個希望,這是他唯一能為他們做的。
山峰爬上他小時候上過無數次的村後邊的山,山峰失去昔日的高大而變得低矮,他們常常當作床的大石因風雨侵蝕而迸裂。山峰挑一塊大的石頭坐下,放下揹包,他掏出一個瓶子,倒出幾片藥吃下,他早已習慣不用水乾吞藥片。山峰閉上眼,感受刺臉的寒風,近來他常想吹冷風,它能提醒他還活著。往事一件件一幕幕的在他腦海閃過:甜的、苦的,酸的、辣的,有高興快樂的、更有傷心痛苦的。本來他還遺憾年紀輕輕就踏上歸途,可他兒時的好友說不定已早一步走了,人生是無常的,又何必嘆息。這次回來,他做夢也沒想到竟替麗接生一個兒子,他的生命將休,一個新的生命已誕生,生命就是如此交替的。回來前他請高澤吃頓肯德基,那是他第一次掏錢請他,以前每次都是高澤出的錢。他該見的都見了,該做的事也做了,只要再把舅舅的骨灰撒進大海,他就可以瞑目而去。他一生最黑暗的一面就是他有一個女人的身子:它讓他失去直到此時仍放不下的人,還讓他受一個老色棍的要挾,這是他有生以來的奇恥大辱。從來都是他欺負、作弄別人,只有那件事讓他丟盡顏面。他要讓它永遠的消失!
尋找
下飛機,王浩和梅看到高楠結都吃一驚。
“山峰的情況很危險,早一點找到他可以早一點讓他脫離死神,受人之託終要忠人之事。”高楠結直言不諱的說,他將動機拋給艾妮,來掩蓋他的真實想法:就算讓他和死神掙,他也要掙一掙,否則他恐怕永無擊敗山峰的日子,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敢讓他坐冷板凳。
梅說她的家鄉離市還有一百多公里。
高楠結租了一輛轎車,三人向梅的家鄉吳名村趕去。來到吳名鎮,天色已黑,梅將兩人帶到鎮上最好賓館讓他們多少吃點東西,她去街東頭麗家詢問。
麗的丈夫在修補一個輪胎,看見梅,忙放下活說:“你們今年放假早?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麗的丈夫一臉喜祥地告訴他的喜事。梅顧不上替他高興急切的詢問山峰的下落。說起山峰麗的丈夫感到內疚,本來他去請山峰的客反教他付了帳,而且人家還給女兒買一身新衣服。梅聽說山峰已離開兩天一下子愣了,山峰再沒有其他的親人,他會去哪?因為知道麗剛生育過,梅沒有進屋找麗,她回到賓館。
看到梅的表情,高楠結兩人已知結果。王浩忙讓梅坐下先吃飯,點了五六個菜幾乎沒動:高楠結不屑吃如此低階賓館的食物,王浩想等梅回來再吃。
“我馬上去村裡趙強家問問,趙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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