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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rdo;

他還是個孩子，若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場面，害怕要長不高。

施施然上了角樓二層，推開暖閣的門，就見葉鳳歌正支著下頜坐在暖閣地榻上，面前的四方矮腳桌案上杯盤碗盞俱全，酒菜全都擺好的。

&ldo;我正想著，若你再不回來，菜都涼了，&rdo;葉鳳歌偏頭笑著望過來，&ldo;你……&rdo;

目光觸及傅凜頭上那個熟悉的束髮小銀冠，葉鳳歌頓時語塞，神情輕訝。

傅凜淡垂眼簾，佯作無事地走過去，挨著她的肩盤腿坐下。

&ldo;你明白之前我為什麼送你這個。&rdo;

葉鳳歌始終支著下頜偏頭覷他，只是眸心漸浮起軟軟淺笑，語氣並非詢問，而是篤定。

傅凜顯然不想談這個話題，伸手去拿了桌上的酒壺。

葉鳳歌按住他的手。

&ldo;午後你去工坊後，我與瀝文少爺聊了幾句，&rdo;她輕聲道，&ldo;有些事，我覺得他是對的。&rdo;

一提起裴瀝文，傅凜頓時滿身都是氣。

&ldo;他對什麼對?!&rdo;

傅凜那驟起的惱意並未使葉鳳歌畏懼，反而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ldo;他每年都在這日送你賀禮，是想讓你知道，傅五爺在這世間還有這麼個朋友，很高興你能來這世間走一遭。&rdo;

傅凜彆扭地將臉轉向窗戶，閉了閉眼，似在剋制某種起伏不定的心緒。

&ldo;其實我們都知道，每年的今日，你甚至不許廚房多加一個菜，偏要一切都和平常一樣。&rdo;

葉鳳歌伸出食指抵住他的頰邊，將他的臉轉回來與自己四目相對：&ldo;你是覺得，你的降生，不被人期許，不被人歡迎，所以這個日子只會叫你覺得痛苦煎熬，並不值得欣喜慶賀，對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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