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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難得的資料,如果不是有人刻意為之,哪裡會落入媒體手裡。心中被滿滿的感動充盈,安以若哽咽著說了聲“謝謝!”然而,那人只是彎唇一笑,寵溺地揉了揉她的發頂。
接下來的日子出人意料的平靜,安父康復後工作如常,安母臉上漸漸有了笑容,而她,與席碩良分開後當然不會再回他的公司上班,在休息了一段時間後從接到的聘書中選擇了一家實力雄厚的服裝公司,以該企業首席設計師的身份正式成為上班一族。
不再有什麼風浪,也沒有任何波紋,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有的軌道,只是埋在心底的傷口,還是常常隱隱作痛,安以若試圖用工作的忙碌讓自己沒有力氣多想其它,只是,生活在同一座城市,想要閉起眼晴,捂上耳朵不去獲知彼此的訊息,難度確實很高。偶爾隨老闆出席活動,避無可避地與席碩良碰面,起初她依然有淚盈與睫的衝動,只能匆匆點頭後與他擦肩而過,然後情緒低落好幾天,當終於可以坦然些與他打招呼的時候,已是深秋時節。
睜開眼晴的時候,窗外還未大亮,薄霧籠罩下的城市透著寧靜詳和的氣息,清涼的風微微拂過窗前花盆中的鈴蘭花,輕輕顫抖的花枝落下晶瑩的露珠,房間內瀰漫著淡淡的香氣。安以若站在窗前向外張望,指尖輕觸白色的鈴蘭,溫柔地笑了。
花是上個星期米魚送來的,說是房間裡擺盆植物可以令人心情愉悅,她是什麼樣的人安以若怎會不瞭解,盛怒中朝席碩良甩巴掌,情急之下賞她暴慄的才是米魚,會細心地送花,決不是她能幹出來的事。
無意中路過花店,她好奇心起去問了鈴蘭花的花語,老闆很熱情地說:“鈴蘭花的根是永遠不分的,每一對鈴蘭都是分不開的。”
原來他對她說:永不分開……
那一天夜裡安以若失眠了,她刻意忽略的那個人硬生生從心裡的某個角落跳出來,原來,關於他的記憶塞滿了她整個思緒。
婚禮當天父親脫離危險時,米魚猶豫過後遲疑著說:“牧巖來了。他衝去和席碩良打了一架。”見她怔忡,米魚不滿地嘟囔:“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瘋了,身為警察反而被席碩良打了個鼻青臉腫,身手也不咋樣嘛。”然後仰著臉問她:“你確定救你出狼窩的人是他?”神情滿是疑惑,似乎極為懷疑牧巖的本事。
她緩過勁來,剛想問他什麼時候來過,譚子越已搶先插話進來:“女人,你懂什麼。憑大木的身手席碩良想近他身都困難,那一拳是他心甘情願挨的。”事情發生之後,是譚子越給牧巖打了電話,告訴他新郎沒來,安以若宣佈婚禮取消,安父當場犯了心臟病被送到了醫院,而席碩良毀婚的理由他經由米魚的嘴知道後也一併告訴了牧巖,否則素來冷靜的男人不會失控至此。
“P話,他有病吧。”米魚頓時惱了,不自覺暴了粗口,豎著眉毛罵道:“除非是神經病,否則哪個人甘願被打?”她當時並不再場,所以不知道牧巖挨席碩良那拳時說過什麼,只是看到牧巖臉上有塊青紫才忍不住問他怎麼了,那人皺著眉說了句:“沒什麼”轉身走了,米魚好奇心重,跑去向護士瞭解情況,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寶貝兒,小聲點兒,這是醫院。”譚子越一臉無奈,對於米魚的胡攪蠻纏沒辦法,揉了揉她的頭髮,摟著她往樓梯口走。
安以若隱約聽見他說:“大木是恨自己連累你死黨受到傷害而自責,才躲都沒躲硬生生捱了那一下。與其說是被人打,還不如說是他自己賞了自己一拳……”譚子越的聲音漸漸淡去,他的話卻植入了她心裡,刺得她很疼很疼,甚至落下淚來。
之後那段混亂不堪的日子,每當她從家裡出來,大力的警車都停在小區外,與手下的警員一起為她擋去糾纏的記者,然後笑著說:“安小姐,我來送你去醫院。”
她道謝後堅定地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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