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部分(第4/5 頁)
上吃過晚飯後就早早的睡下了。
到了夜因為渴水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卻空空落落的沒有人,伸手探了探,易千率的餘溫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易千率去哪了?
張薰羽擁著被子坐起來,圈過頭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從上下來。
沒有開燈,公寓裡是一片黑,只有露臺上隱約有月光投進來,輕輕淺淺的在木質地板上洇開一片。
地板上洇開的月光中央,有一道略長的黑影。
張薰羽沿著那道影子看過去,易千率背靠著露臺的扶手站在那裡,手裡握著一部手機,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垂著頭沒有察覺到張薰羽。
“我知道了。”
月光透過易千率的額髮,在易千率的臉上投下一小片淺色陰影,張薰羽看不見易千率臉上的表情,只能聽見易千率這樣意味不明的說了一聲。
是公司的事情嗎?
之後就是一段沉默。
久到張薰羽以為易千率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不會再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易千率的聲音再一次傳過來:“不用再查下去了,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張薰羽怔了怔。
什麼事情?
易千率在調查什麼事情嗎?為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結束通話了電話,易千率在露臺上繼續站了片刻,才沉沉吐出一口氣,抬起頭打算回到房間。
頎長的身子卻在看見張薰羽的瞬時僵了僵。
“怎麼醒了?”易千率故作若無其事的笑,回了房間反手拉上露臺的門。
“大概是今天睡的太早了。”張薰羽仰起頭,在一片模糊的夜裡抬起頭看著易千率,“你最近在調查什麼嗎?”
她還是聽到了?不過應該沒有聽到多少,否則不會這樣問他。
“沒什麼。”易千率抬手想理一理張薰羽睡得有些亂的頭髮,卻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才露臺上站了很久,手上應當很涼,才抬起來一些又放下,“只是公司的一些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繼續睡吧。”
回到上之後,易千率等自己的身上稍稍暖了一些才伸手把張薰羽攬到自己的懷裡。
張薰羽已經再一次睡過去了,呼吸長且輕淺。
易千率的動作很輕的環住張薰羽,下顎抵在張薰羽的頭頂,嗅著張薰羽髮間輕淺的香氣。
夜已經很沉了,易千率卻沒有絲毫的睡意。程池在電話裡的每一句話都在耳邊響了一遍。
易千率知道簡安寧的媽媽和張薰羽之間必然是以前發過什麼的,卻怎麼也不可能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關係。
所以,張薰羽童年一切一切的不幸,都可以視作是這個女人造成的嗎?
易千率的瞳孔轉冷,溫度比夜還要低上許多。
愧疚嗎?
那個女人對張薰羽多少都還是有些愧疚的吧?否則也不會有那樣的神情。
悔悟嗎?
怎麼可能?如果悔悟的話,自然不會這樣避著張薰羽,與其說是有所悔,簡安寧的媽媽的反應,更加像是逃避。
嘴角勾了一個很冷的弧度,逃避便逃避吧,這些事情,他也不希望張薰羽再次想起來,他不會想增加張薰羽的任何一點痛苦。
易千率把懷裡的張薰羽擁的更緊了一些,閉上了眼睛。
然而,倫敦的某一處,一個和張薰羽極相像的中年女人,卻久久無法成眠。
易千率陪著張薰羽去醫院取全身檢查和孕檢的報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診室裡,醫正在翻看著手裡的幾張4紙,看見易千率牽著張薰羽和進來的時候立刻起身迎接:“易先,易太太,易小少爺。”
“嗯。”易千率扶著張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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