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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奇怪。
第六感促使他去開衣櫥和化妝臺抽屜,裡頭已經整個清空,不留絲毫屬於她的痕跡。
“人呢?去哪兒了?”感覺一盆冷水兜頭淋下,他腦筋一片空白。
她為什麼在他們發生親密關係之後,突然消失不見?
掉落地面的一張信紙攫住了他的目光,他連忙撿起,看見背面寫了“給見勤”,趕緊攤開信紙讀信。
昨天的事,很抱歉,請你把它忘了吧!
為了避免尷尬,雖然合約還剩三天,我還是先搬走好了。
謝謝你這段日子的照顧和指點。再見。
田藝
什麼叫做昨天的事很抱歉?還要他把它忘了?董見勤心情激盪,捏縐了手中的信。
他們是你情我願的,她抱什麼歉?
信開頭的第一句,大多是不負責任的男人吃乾抹淨後的臺詞吧?她不是男人,被吃乾抹淨的也不是他,好嗎?
難道,她後悔昨天和他發生關係了?
不對,她要是因為昨天的事而生氣地離開,那為什麼信裡對他沒有半點的指責或怨怪?
不管有什麼話,都可以當面說嘛,她個性不是很乾脆的嗎?怎麼這會兒居然趁他不在先落跑?
一抹狡光掠過眸底,董見勤慍極反笑。
沒關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手中還握有她填寫過的基本資料,要逮到人還不簡單?
她既然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那就別想從他身邊逃開!
酒後亂性、喝酒誤事,真的是至理名言。
自認鑄下大錯的田藝,包袱款款趕緊落跑,躲回家裡,手機響了,顯示是董見勤,她嚇得彷佛鬼來電,把手機塞進枕頭裡,充耳不聞。
董見勤一定是打來追究的!
那索命催魂鈴,聽得她神經緊繃、心慌意亂。
“啊!怎麼會這樣啦!”她抱頭揪髮,懊惱得不得了,對自己非常唾棄。酒果真是穿腸毒藥,害人不淺啊!
中午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光溜溜地躺在董見勤的大床上,她驚駭得像被雷打到,連滾帶爬地奔回自己的客房,回想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好事,努力從朦朧記憶中拼湊出實況。
同學會續攤,她被大家輪流灌酒,喝得爛醉如泥,之後發生什麼事,都迷迷糊糊,記不清楚,就算記得的,也好像作夢一樣,並不真切。
她隱約記得,自己一會兒洗冷水澡,一會兒洗熱水澡,董見勤還超賢慧地替她吹頭髮……然後,她就撲倒他了!再然後就是今天起床,發現她鑄下大錯!
還記得她剛要住進他家時,他曾說過怕她對他怎麼樣,沒想到他一語成讖,真的被她怎麼樣了!
一定是董見勤在同學會上為了取信阿Ben而吻了她,她對那個火熱的吻念念不忘、意猶未盡,才會在喝醉之後產生遐思,飢渴地跑去他房間撲倒他。
要命,她真可恥,仗著自己有功夫,他打不過她,就對他用強的,佔有他強壯的rou體……
做了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教她怎麼有臉再待在他家,怎麼有臉再面對他?
“小藝,有你的電話!”獅吼功重現江湖,田威氣運丹田,從一樓吼上二樓,清楚的傳進待在臥房的田藝耳裡。
“是誰?”有其父必有其女,田藝的音量也不是蓋的。
“他說他姓董。”
董見勤?!
慘!他打到家裡來了?
田藝三步並作兩步地衝到樓梯口,就近傳話。“跟他說我不在。”
“噢。”田威應,然後對著話筒說:“她說她不在喔!”聽完對方的問題,他又問向田藝。“他問你去哪裡了?”
沒察覺父親傳話的方式有問題,田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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