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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什麼人嗎,如何他會知道這些?糟了,難道是我弟弟突然反悔了,將我出賣了?哼,這個殺才的,你既無情便休怪我無義我就是不承認,劉備也拿我沒辦法,到時還不是回去責備你”
許定打定主意,便是走出席來,凜然說道:“黃邵凌我城池,被我擊殺,這事大家所共知。我也明白,這誅殺黃邵之功非小,故眼饞之人也不少。但若是因為這個而引得眾人來爭,我倒是願意將此功讓給別人,不要也罷”
許定說得很是氣憤,劉備卻是聽得十分悠閒。
劉備這時笑道:“伯健你何要動怒?我不是說嘛,這是外人所言,所以伯健你也不必擔心,更不必把自己的功勞推給別人。伯健你坐下,坐下吧。”
許定還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幸得明公乃明察秋毫之人,不然要是換做別人,我不知要多冤枉死。我想傳出此言的人必然是居心叵測,要破壞我之榮譽。使君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將此人揪出來重重治罪,為我明辨清白才是”
“嗯嗯,我一定會這麼做。”
劉備笑著,點頭又問:“對了,你上次上本說糜芳叛變,不知伯健你如何斷定此事的?說說你的看法。”
許定一愣,心裡暗道:“終於說到正題上了嗯,我只有把糜芳說死,則陶應曾經跟他私通之事,則足以治陶應死罪”
許定想到這裡,說道:“黃巾當初圍住思善攻打,數日城池被破,糜芳被抓,他在黃巾的yin威之下,焉不叛變?使君何疑?”
劉備道:“如你所說,這糜芳是被黃巾圍住城池攻打,數日而破,也就是說,他不是開城自願投降的?那麼,以糜芳在賊人的yin威之下被迫屈從於他們,焉知又不是權宜之計?”
許定再次一愣,暗暗驚道:“劉備來這裡數日,將糜芳放出來後卻遲遲不定他的罪,看來,他是因為糜芳乃糜竺之弟而有所忌憚,不願加罪於他。嗯,我若以此得罪像糜家這樣的大族,只怕以後也會遭他報復。可此事又必定牽扯到他,嗯,有句話說得好,無毒不丈夫,為了我的前途,就顧不了這麼多了”
許定想到這裡,說道:“糜芳將軍之事我不知道,但我這裡有陶應當初回給他的一封書。使君只要看了,自然也就能明白這糜芳是迫於無奈還是甘願蟻從。”
許定來時早就有了準備,知道劉備這次召他相見必定要談論到陶應的事,所以他把當初讓魑魅偷來的陶應回給糜芳的回書帶在了身邊。當然,他這封書自然是燒了原本後,讓魍魎重新造假的一份。上面說的,自然是陶應準備跟黃巾聯手,顛覆譙縣的罪證。
許定呈給劉備,劉備看了一眼,卻是笑道:“你那裡有一份,我這裡不巧也有一份,也是陶應回給糜芳的書。不過,我這封書上所寫跟伯健你書上的卻完全正好相反。許定,你看這又是怎麼回事?”
劉備將放在案上的一卷竹簡拿給他看,許定當然不相信,他接過手來。隨便掃視了眼,臉色卻是不由變了又變。這上面的筆記完全跟他當初讓魍魎臨摹陶應的筆跡是一樣的,只是這上面的內容,不但對糜芳有利,而且對陶應更是有利。
上面,陶應回糜芳,大概意思是說:“我亦固知將軍此刻痛恨賊人之心,恨不能殺身以全大義也。但將軍若伏劍以全其節,則將軍死後名節亦不能保也。何者?將軍乃陷落之人,掌控於賊手,若將軍就這麼死了,則天下之人不明,明公亦不能明也。如聽我所勸,將軍可暫時苟且性命於囚籠,以待明公神武之來師。到時,若明公矇蔽於讒言,不明將軍權宜之計,責難將軍,則我亦隨將軍去也。將軍善保”
許定看了兩遍,不相信此中內容,但卻不得不驚訝於兩書的筆跡完全出於一人之手。
劉備在上面看著他,其實他內心裡卻也是波瀾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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