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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戟,胯下騎著赤兔寶馬,正吆喝著將校,眼看是要開城迎敵的架勢。陳宮看到這裡,趕緊奔下城樓,攔住呂布去路,問道:“溫侯這要往哪裡去?”
呂布正要開口,但轉念一想,自己剛才還答應人家要據城犄角而守,現在又翻臉要戰,實在不好說,只得將眼睛示意旁邊侯成。侯成一下明白了,走上前,說道:“公臺這是明知故問,敵軍已在城下,將軍出去當然是開城迎敵”
呂布聽他解釋完了,實在心虛,也不敢看陳宮一眼,便即扯馬,欲要上前。陳宮卻是上前扯轡,叫道:“切不可敵軍剛剛拿下乘氏,士氣正旺,溫侯此時出戰只怕不宜。再說,就算溫侯不答應我的計策,但我們也可坐下來慢慢商量,如何要遽然出戰?更何況,要是一戰不勝,只怕就墮了三軍士氣敵人在城外,這戰肯定是要打的,但也請等劉備援軍過來,再做商議不遲啊。”
呂布腦子裡本來沒有什麼主見,聽他一說,身子一震,似是醒悟過來。是啊,現在出戰,要是一戰不勝,那就麻煩大了。再說,我已派張遼去請救兵了,不等救兵來,我獨冒其險幹什麼?呂布想到這裡,一陣汗顏。正要打馬回去,但看到背後門戶邊佇立著的嚴氏,心頭一怔。他這一怔,突然想起剛才在嚴氏面前信誓旦旦的言語。“我先前叫人備馬取戟時,嚴氏笑‘這才是我家將軍’,要是我因為公臺的這句話就回去了,那豈不惹她恥笑?”呂布想到這裡,一發狠勁,舌綻春雷,“駕~~~”便即一往無前,叫開城門,出城挑戰去了。
陳宮看他先前神色似有反悔之意,可轉身間又變了個樣子。陳宮知道,他是打定主意了,看他扯韁而起時,他就再也沒說什麼,也沒再阻攔。他只是奇怪,呂布怎麼翻臉不翻書還快,轉眼就換了個主意?背過身來,看到嚴氏剛剛嫵媚一笑,轉身過去,他這才恍然明白過來。他怔在當地,不由跺足,嘆道:“怪不得我的三番好主意溫侯他都不聽,原來溫侯身邊有這禍水。哎~~~”也不說什麼,只得登樓,操起鼓槌,準備親自為呂布擂鼓。
聽到軍士報說呂布開城出戰,曹操立即親自領了一幫人馬來見呂布。曹操看到呂布,在馬上拱手,笑道:“溫侯,我們又見面了。”
呂布鼻子一哧,舞起長戟,叫道:“曹阿瞞,你不要逼人太甚你我到了今日地步,還有什麼好說,放馬過來吧”說著,輕輕提起馬韁。赤兔馬通體紅鬃被微風吹拂,馬頭一仰,上下齒一咧,喉嚨裡咕咕一響。在他對面的馬匹一見,一個個不知是羞愧,還是膽顫,都是弱弱的後退一步。呂布手中方天畫戟一抖,中天的陽光落在上面,如一道鐳射跟著筆直射了出去。而他坐下的赤兔馬,霎間如脫兔一般,掀起兩隻前蹄,縱躍著就奔前而去了。
呂布這一縱馬,城頭催人奮進的鼓聲立即響起。呂布知道,這是為自己助威的鼓聲。而且,他也聽得出來,這鼓聲三起三落,分明是陳宮慣有的伎倆。陳宮剛才還勸阻我出戰,此刻卻能拋棄偏見,親自為我擂鼓助威?呂布只覺胸臆間血液澎湃,兩臂突然似是灌注了千斤巨力,讓他不得不好好發洩出來。他舌頭一卷,喉嚨裡吐出雷轟電鳴:“誰敢與我一戰?”
曹操見他這副架勢,不由讚道:“果然不減當年虎牢之威也”他知道他的本事,但又不能任由讓他的氣勢蓋過了自己三軍,所以他喝問兩邊:“誰與我出戰?”曹操身邊隨從、中軍校尉史渙,應聲挺槍而出。只可惜,沒有兩合,就被呂布掃落下馬。史渙還想爬起來,早被呂布起手,在他窩心紮了一戟。史渙慘叫一聲,癱瘓在地。還想伸手拿槍,頭顱早被呂布胯下馬一踢,腦漿飛濺四起。呂布鄙夷的看了地上史渙一眼,畫戟一撐,鏗然有聲,雷吼道:“還有誰過來送死的?”曹操大駭,還沒開口,旁邊夏侯惇副將韓浩,憤怒捉刀而出。只可惜對了三合,又被呂布丟下馬來,一戟紮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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